况无城惊诧的看了白静儿一眼,神色复杂。
“他叫什么名字?”华来刚等人虽有疑惑,但白静儿身上的伤的确不假,而且当时的情景也如她所说的那般。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那少年好像挺喜欢况少夫人的,况少夫人对他似乎也很熟悉呢。”白静儿微微一笑,看着若衡,眼中闪过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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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出现]
“我不认识他。”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若衡道:“不过,我落崖之时,的确是他救了我。”
白静儿眼中的戾气,显然自己已是触怒了她,若衡心底苦愁,她一心救自己的丈夫免遭武林人的唾弃,竟然有个女人为此表示不满,还一副想杀了她的模样,这岂不是很荒唐?
她白静儿能用什么样的立场以这副模样对她?
而夫君呢,只是不语,任白静儿自说自导,不管白静儿说得如何荒唐,也会护她周全,那自己呢?他置于何地?他以为她就真的会如此大方与接受吗?她只是孤掌难鸣啊。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境地?
若衡强压下愤怒,任心灵被挑畔,被漠视,只在心中呼喊:夫君,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同时,也是在与外人一起践踏你妻子啊。
“哦?是吗?”白静儿嗤笑,“那么高的山涯,你落下竟会没事,又与一个翩翩少年独处了一个晚上,况少夫人有没有以身相许呀?”
“妖女,你在胡说什么?无城的妻子岂是那样的女人。”杨中棠怒吆。
“那可难说,干柴烈火,就算况少夫人不愿,那少年又岂会放过如此优物?”白静儿妖笑。
“静儿,不许胡闹。”况无城面色苍白的看着妻子,脑海中不禁想起白衣少年眼中对衡儿的喜爱之情。
“无城,我是在为你打报不平呀,万一她真的那样……”
“住嘴,不许胡说。”未等白静儿说完,况无城已阻断了她的话,深黑的双眼中透着警告。
白静儿吓了一跳,自她与况无城认识以来,从未见他凶过自己,今天,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凶她,白静儿心中对若衡怒火更为炽热,暗暗在心中道:宁若衡,本来,我已打算让出无城,现在,你休想再得到他。
“大家心里在怀疑什么我清楚。”若衡幽幽开口,脸上微微笑着,然而这笑,却让人看着冷,如大雪天的冰水:“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想呢?女子的贞操是女人的第一生命,更别说我堂堂一个宰相千金从小所受的德礼之训,如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若衡说完,双眼看向况无城,眼中隐隐的绝望,最终转化为冰冷,直至薄情,他竟没有站出来为自己辩护,她的夫君啊?
“白姑娘,”转而看着白静儿,若衡轻笑,道:“姑娘是魔教中人,自与我这身份的人不一样,举止又如此开放,想必接触的男人也多,所以脑海中静想些有的没的,这样可不好啊。”
“你?”白静儿冷冷的看着若衡:“宁若衡?看不出你平常斯文有礼,想不到如此尖牙利嘴。”
“白姑娘说笑了,我也只是就事论事呀,白姑娘在众前辈面前能面色坦若的讲着话,反观我,恪守孔孟之礼,女德,再怎么也不敢上前这样那样的顶嘴呀。”若衡柔顺的笑笑。
“宁若衡,少在那耍嘴皮子。”,什么恪守孔孟之礼,女德,这不是在借机说她没有礼教吗?看着众人对自己鄙视的眼光,白静儿紧握双拳狠狠的盯着若衡,要不是她受了内伤,又非这些人的对手,她早就杀了宁若衡了,还会任她在这里胡扯?
若衡不答,只是轻柔的笑笑,但眼中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那是高傲。
“说的是啊,听说当朝的宰相夫人从小便教授女儿《女则》、《女训》,其举动还被圣上称为典犯呢,况少夫人又岂会是那样的人。”
“是啊,大家别听这妖女妖言惑众,妖女,别扯离话题了,你快说怎样才能找到那少年?”
“况贤侄,无极经真的在谷底那白衣少年身上吗?”华来刚沉思了会,炯炯双眼看着况无城。
“是的,华前辈。”况无城点头,立在他身旁的白静儿一听他的回答,松了口气。
“况少侠,可知那白衣少年现在何处?”一旁的武林人问道。
“这我便不清楚了。”况无城道,心中对那少年觉得有些愧疚。
“阿弥陀佛,那少年不可小视啊。”和睦大师合掌道。
“是啊,对了,况贤侄,你们当初怎么会去那荒芜的深山里,若衡又怎会掉下山涯,那绝傲与决剑庄素无瓜葛,为何又在这里大开杀戒?这妖女又为何会出现在决剑庄?”杨中棠一连问了几个为何。
若衡看向况无城,心中有些疑惑,夫君与这些武林前辈深谈了一夜,难道竟没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吗?
“杨掌门,这还用说嘛,绝傲生性残暴,杀人不眨眼,还用得着问。”一三十来岁的粗犷汉子道。
“广兄说得对,像绝傲这样的人渣,杀人还用理由嘛。”另一男子符合。
杨中棠不语,只是看着况无城,残门门人众多,残门门主亲自前来决剑庄,这并非只是因为绝傲喜爱杀人如此简单而已,扬中棠看向白静儿。
若衡没有插话,她对事情的发展并不是很清楚,但却知道绝傲会出现在决剑庄,目的是为了一个卷轴,深深凝神着夫君侧脸,若衡心念一动,再看了眼白静儿紧张的样子,心中有些明了,压下心头苦闷的触动,依旧平静的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