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那种好象不是很在乎的语气,究竟是怕我生气,还是他本来就这麽无情。
一个女人为他怀了孩子,就这样打了,他把人家当什麽呢。
还有,她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啊。
“我这麽跟她说的时候,她很伤心,然後她就离开了,我到现在都找不到她。”
“你找到她想干什麽呢?”
嘴巴比脑子快,问出口的时候我就有点後悔。
“我想向她道歉,认真的道歉。”冯冰收紧了手,“以前年轻,做什麽事都很草率,现在活到这个年纪了,才想到她当时一定很难受,我想向她道歉。”
我没有接话,我想到那个孤独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找到她的幸福,不知道冯冰现在的忏悔她是不是能够知道。
“那张亲子鉴定是怎麽回事?”
思绪一转又想到白天看见的那张纸。
冯冰好象松了一口气,“这就更简单了,那张东西是我前几天去医院弄的,现在只要有钱要做什麽样的东西做不出来,一张鉴定太简单了啊。”
是啊,我果然是太老土了,还在想什麽医院制度问题,这社会一直就是这样,有钱好办事。
“何况,那个医生是我们以前的同学,呵呵~你猜那人是谁?”
“你就不担心他被医院知道然後被你拉下水。”
我有点生气,别人也就算了,自己的同学,这样更不好,万一害人家被医院开除怎麽办。
“临江你放心吧,这东西是很早以前的,他只是替我修改了下,然後做了份新的给我,他原先那份还在医院的档案里,我用完就会把这个烧了,不会有问题的。”
好吧,算你想得周到,就我是个傻子。
我没有出声,直接闭上了眼睛。
“临江,你不要生气,那个女人还有文件……”冯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张,“我一开始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会生气,你脾气太直,又较真,这个计划我也是逼不得已才……”
“好了,我知道了。”我被他烦得不行,动了动被他缠得更紧的身体,干脆打断他,“我想睡觉了,今天好累。”
我心里其实挺清楚的,对那个女人的事情我还是挺介意的,只是这个节骨眼上我们站在一条战线上,算帐的事情等他父母走了以後再说好了。
最重要的是,他也是为了能和我在一起才出此下策。
就先算了,我又闭上眼睛。
被冯冰的手握住前面的时候,我眼睛一下睁开,差点就当场跳了起来。
他不会是想在他父母在的时候还做吧,明天,明天……
我拿开他的手,“不行。”
“临江,你是不是在生气?”冯冰凑过来吻住我的嘴,手也跟著摸了过来。
身体在发热,脑子也有点不清醒,等他松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喘气,“我没有。”
“那我们……”
“不行!”我咬牙切齿到,明天打算陪他父母出去逛逛的,要是今天做了,明天还怎麽逛。
第二天顶著腰酸上车的时候,我终於知道我的“不行”是丝毫没有作用的。
索性的是他没有在我脖子上留下什麽印记,那麽热的天穿不了高领,露出来了可就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