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道。
她皱眉,有点不解地看着我。
“我们之所以会认识,全因为这枚硬币。”我告诉她那天下午发生的事,她平静地听完后,把硬币塞回我手中。
“巧合而已。或许你抛出右边或前边的方向,就会遇见你一直寻找和等待的人了。”
“我寻找或等待的人?是什么人?”
“走失在茫茫人海中的另一半灵魂。”
我失笑。
她向我挥了挥手,钻进车里,扬长而去,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特地提一下,这篇是说周阳的。
失恋替代 中篇
那个写在左边手掌心的号码我已经能够熟背下来,却一次也没拨打过。
情人节那天之后,我多了一个习惯,就是无论加班到几点钟,都会去py喝酒。
有时会遇见她,有时却遇不到。即使遇见了,她也只是以服务员的身份与我交谈一两句。那段“同居”的日子,都被我们很有默契地忽略掉,就像不曾发生。
这样的日子,一天过一天,没有刻意算计,悄然无声地流逝。
一个人的孤独时光,我感到寂寞空虚。
虽然很潇洒地对月朗送出了祝福,但爱恋的心却仍旧难以放下。
谁都可以,分散我的一些注意力吧,不然我或许会在思念的沼泽里不断下陷,窒息而死。
六月的第三个星期,是凌印净的“死忌”,也是我和月朗分手的日子。
仍然记得那天在公寓的楼梯口撞见月朗与月白互相拥抱时的情形,妒忌就如同烈火焚烧,燃断了理智的线路,我怒不可遏地扇了月朗一个耳光。
直到现在,我的右手依旧隐隐地疼痛,牵扯着心脏的神经,狠狠地纠结着。
我到py喝酒,一直喝到钟矜下班。
“陪我到山顶吹吹风?”我在门口拦下了她。
“没空。”她冷淡得几乎无情。用着那张脸摆出那样淡漠的表情,我的心,禁不住一寸寸地抽紧。
我把头靠在门边,只觉昏昏沉沉。
“你回去要干什么吗?”我问。
“睡觉。”
“既然没事干的话,和我一起去吹吹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