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你慌乱无措,最好面红耳赤要哭了】
闻容絮:……若不是有旁白注解,我真要掉沟里去了,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伤到人心了。
霁一怜换了种表现,眼睫微垂,透出几许伤感:“你不信我为你而来,是怀疑我对刘府另有企图?”
【他在兴奋】
闻容絮的杏眼泛起盈盈涟漪,他不想再和对方待在一起了。
感觉碰到变态了。
闻容絮的沉默,让霁一怜稍稍收敛刻意外露的情绪,觑到闻容絮似是不开心下撇的嘴角。
霁一怜沉默须臾,拿出一条手链。
这手链是之前闻容絮一直盯着看的那条。
闻容絮依旧没说话,以为凭一条花里胡哨的手链就能让他开口吗?
然而,他才下定的不搭理对方的决心,很快就被打破原则了。
一枚熟悉的铁块放到他面前,是他厚着脸皮跟摊主砍价,还向霁一怜借钱都要买的不知名铁块。
霁一怜修长的指尖点了点铁块与手链:“不要吗?”
“要。”闻容絮不会与钱过不去,迅速将两样东西塞到自己储物袋里,颊边露出两个小窝窝。
霁一怜看着他高兴起来,似是抱怨:“明明是该我生气的……”
“你才没生气。”闻容絮脱口而出,“只是想戏弄我。”
霁一怜垂眸一笑,低不可闻地呢喃了声:“总是被你看穿。”
闻容絮收到霁一怜递来的台阶,他很快就把方才的不愉丢掉,放轻音量道:“你会驱邪吗?”
由于旁白的存在,闻容絮知晓霁一怜修为肯定很高,驱邪自是会的,但他不能表现出自己知道吧,虽然也可以说,有霁一怜轻松教训邱铮的例子,他相信霁一怜的实力,可问一句也不会有什么不是,还能顺其自然地进行下一个话题。
闻容絮迎着对方戏谑的眼神,脸边的酒窝被对方使力戳陷。
「呜痛,我好像自作聪明了。」
「脸要被戳秃噜皮了……」
「怎么办?」
“你再想想你要说什么?”霁一怜好整以暇道。
闻容絮抓住作怪的手指,拯救被戳得发酸的脸蛋,快速地瞥了眼对面的人,垂头丧气道:“我是想问你要怎么驱邪?真的有邪物吗?”
「不行,今晚要想办法挨着霁一怜睡。」
「正好完成一晚抱枕的承诺。」
霁一怜眸中蕴起意味不明的底色:“不确定。”
“?”闻容絮。
「你怎么能不确定!」
「要是搞不定,会被打的!」
尽管心里张牙舞爪地吐槽对方不靠谱,表面上闻容絮却小声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霁一怜:“等到入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