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汀面色冷凝,少见的爆了粗口“他妈的,真晦气。”
时湛第一眼见付汀的时候,为什么觉得付汀是个清冷的人,原因就在于付汀一旦面色冷下来,作出严肃的表情,整个人就十分高冷,完全没有笑起来露出酒窝的小甜豆模样。
薛青以往见到付汀,都是温和有礼或者笑嘻嘻的,倒是从没有见到过付汀生气爆粗口的模样。
一时间被付汀此刻的样子惊住了:“哥夫,别生气别生气,咱们不和那些傻子一般见识。”
时湛轻轻抚了抚付汀的脊背,生怕付汀被气出个好歹。
“阿汀不要动怒,坐这里消消气。”说完便拉过付汀摆着坐垫的椅子,时湛并不知道,这坐垫被付岸踩脏了。
付汀一看到这被付岸弄脏的坐垫,心里更难受了。
“我不坐,这坐垫被付岸坐过了,还踩脏了,我不想坐。”付汀气道。
“好好好,咱们不坐了,这个坐垫就扔掉了,被他碰过的东西咱们不要,我重新给你做一个又松又软又大的新坐垫。”时湛安慰道。
看着时湛笨拙的安慰,付汀心中的气也彻底消了。
时湛一把抽掉坐垫:“委屈你先坐一会这个硬凳子,吃完饭我就给你做新坐垫。”
付汀也不是娇气的人,这硬板凳坐一时半会也不会有问题。
看着时湛和付汀一脸甜蜜,有来有往的互相说话。
薛青一脸菜色,就不该呆在这吃狗粮。
“湛哥,你和哥夫先坐着,我去把剩下的菜端出来。”说完,薛青就埋头进了厨房。
经历一番不怎么大的波折,三人终于吃上了热乎的饭,就是少了俩个肉包子。
“我决定了,以后付芷要是再来卖贝壳,我就不收他们的了,反正也早就撕破脸了,我也不用再多给他们留情面。”付汀咬了一口大肉包,鼓着腮帮子道。
“好,都听你的。”时湛怕付汀噎着,给舀了一碗鱼汤先晾着。
“哥夫你早就该这样了,也是你心善,要是我,路上见了他们,我都恨不得给他们唾两口唾沫。”薛青是个直性子,愤愤不平道。
“你说的对,以后遇见他们,我虽然不至于唾两口唾沫,但少不了要瞪一眼。”付汀被薛青的话安慰到了,也附和道。
“行了,你俩别贫嘴了,赶紧吃饭,饭要凉了。”时湛打断了还想再说几句的薛青,将晾好的鱼汤递到付汀面前。
“大夏天的,这饭哪有那么容易凉。”薛青嘀咕了一句,便又把心思全放在了吃饭上。
距离六月初五放炮动土盖房子的日子还有五天。
这两天,时湛和薛青忙着买房梁上的木头,买青砖,买这买那,忙的不可开交。
因为要管饭,时湛还脱了好几袋米,磨了玉米面和小麦面。
工人中午吃饭的菜和肉也要订。
好在和悦来酒楼的周老板熟,周老板开酒楼那么多年,当然有固定的菜肉提供商。
周老板听说时湛要建房子,便将这个供货商介绍给了时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