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跟我去趟铺里!!”宋天琪的声音从书房里面传了出来,把门口的小莲惊了一下,同时也引起了里面曦寞的注意。曦寞向门口一看,就看到了偷窥的人,立马打开了房门,房门口并没有是什么人,左右一看就看到了小莲的房门刚刚关上。夜晚,小莲让下人把洗澡水抬进曦寞的房里,用手试了试水温,去叫曦寞沐浴,曦寞站在小莲面前,让她替自己脱旧衣服,看上去就是个十足的主子,大少奶奶宜兰都没这样过。小莲低着头没说话,服侍着曦寞进浴桶,曦寞手里面拿着荷包在小莲眼前晃,没说话。小莲看到了这个荷包后愣了下神,给曦寞搓胳膊的手有点抖。她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怎么回事,在宋天琪面前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在柳月如面前就像是一个局外人,表现的对宋天琪满不在乎,在下人面前又是个派头十足的主子。曦寞对小莲说:“去拿把剪刀来。”小莲看了眼曦寞,点了下头,拿了剪子回来,手里握着剪子,却半天没给曦寞,曦寞突然笑了,晃着手里的荷包说:“今天白天守在房门口的人是你吧?”“没……什么,我不知道。”小莲把剪子反过来,准备递给曦寞。曦寞摆了摆手,说:“我今天在二少爷那捡到个荷包,不是柳姑娘的,不是我的,也不知道是谁的,是你的么,针脚真好。”“这个荷包能让我看看么?”小莲伸过手去。曦寞笑着把荷包递给了小莲,看眼小莲,少顷,说:“二少爷在府里的名声一直不差,从未和府里的下人有过不干不净的闲话,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这荷包是在二少爷身上找到的,不是柳姑娘绣的,不是我绣的,那会是谁啊。”“姨娘,这个荷包看着手法不错,实际上绣的比较粗,不是我绣的,怕是二少爷在市集上买的吧。”小莲手里一手握着剪子,另一手紧握着荷包说。“不管哪来的,都不能留着,正好,你替我剪了它吧。”曦寞看着小莲笑着说。小莲慢慢抬起拿剪子的手,定定的看着曦寞,曦寞人在水里,收了下腿,身子往浴桶边缘挪了挪,把手搭在浴桶边缘,仰着头靠在桶沿上,慵懒的说:“你这么看我,是想捅死我么?”“没有……我……”小莲把眼神收了回去。用剪子剪到了荷包中间,半天没下力气。“剪得碎点儿。”曦寞看着小莲说。小莲低着头,把自己亲手绣的荷包剪碎,就像是把自己的心剪碎了一样。曦寞看到碎了的荷包后,才从水里站出来,曦寞虽然已经嫁给了宋天琪,但是却并没有和宋天琪圆过房,有些地方还青涩的很,擦干身子后,在小莲的搀扶下上了床。第二天,小莲红着眼睛从曦寞的房里出来,这时候豆子刚好从宋天琪房里出来,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儿。小莲立马把脸侧到了一边。豆子说:“你哭了?是不是她欺负你了,欺负你了,我去告诉二少爷,在这个院子,除了二少爷没人能震得住她。”“告诉二少爷又有什么用?二少爷哪会相信我的话啊。我没事儿。”小莲想从豆子身边儿绕过去。却被豆子一把抓住了胳膊,小莲急忙把手抽走,背到了身后。小莲在逃离豆子后,回到了她住的屋子,把袖子挽起来,小臂红红的,用手抹了药酒揉了揉,把袖子放了下去。宋天琪要吃午饭的时候,豆子因为有事儿,把食盒给了小莲,小莲迟疑了一下,接了下来,正准备进宋天琪的书房,感觉背后有人接近,回头一看,正是曦寞。曦寞把手一伸,瞪了一眼小莲,抢过了食盒。曦寞拎着食盒来到宋天琪的书桌前,把食盒往桌子上一放,从宋天琪手里面抢走了书,说:“二少爷,你都要变木头了!”宋天琪抬头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曦寞正眨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他。曦寞手里面拿着医书,嘟着嘴恨不得把这本书吃了。宋天琪摸把额头,伸手:“拿来,让你多看看书,你看了么,还有,这几天怎么不见小莲啊,你是不是又欺负她了。”“二少爷,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肩?”曦寞蹭到宋天琪身后,给人开始捏肩捶背。宋天琪也乐的享受,闭上了眼,幽幽开口:“你突然这么殷勤,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啊,月如姐怎么不来了。”曦寞用带着点肉的小手给宋天琪揉着肩,把脑袋歪到人耳侧,问。“她身子不适,需要调理,再有个三两天就好了。”宋天琪一听曦寞是在打听柳月如,嘴上有了个弧度,倒也乐意和曦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