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再说了,对不起……采玉!对不起……”莫羽的语声哽咽,为什么竟让他受了这么多苦,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倚着熟悉的胸膛,他轻轻道:“是你救了我,曾经我觉得你象是神一般的存在于我心中,洁白无瑕,莫羽,我曾如此真心的爱过你……而你抛弃了我。”
23合欢·授命
紧紧拥抱着,两人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将头深深埋入莫羽怀中,吸取令人怀念的体味,不经意染湿了面前的衣衫。
颤抖着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唇,莫羽心中哀叹一声,闭上眼深深吻落,唇舌纠缠,越陷越深……直到胸腔里再也没有气息,才终于分开,看着明采玉泛着红潮的脸和被吻得几乎滴出血来的唇,一股燥热自下腹升腾而起瞬间烧化了理智,双臂一紧将他抱起来放倒在床榻之上。
明采玉有些惊,但很快接受了他的举动,羞涩的笑着轻轻道:“你……轻些,我已很久不曾……”迎上莫羽饥渴又惊喜的目光,忽然后悔,刚刚的话会不会让他更疯狂?
身为舞师,身体即是本钱,因此他的身体毫无瑕疵,胸前的乳尖亦粉嫩可人,舌尖轻轻挑逗便换来他忘情的轻叹……他一路吻下去,点燃少年时的狂热记忆。
“别弄上痕迹……啊!明日还要……演舞……”他勉强隐忍着哀求。
莫羽邪恶的笑了一下:“让你的演舞见鬼去吧!”低头在他腹沟轻轻啮咬,只见他浑身都颤抖起来,发出柔媚至极的呻吟,一脸苦恼的瞪着他。
将他翻过来,枕头垫在他腹部,莫羽取出一盒药膏,轻轻抹在他私密之处,药膏被他炽热的体温迅速熔化,莫羽的手指便顺着柔滑的药液滑入他体内……
只一根手指,明采玉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莫羽见状停了下来道:“很疼么?”
他连忙摇摇头:“还成……啊!”说话间,第二根手指塞了进去,他气息一滞,半天才缓过来。
没待他将身体里的事物体会明白,突然一空,莫羽将手指全数抽了出去,迅速的抽离令他不适,哎呀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坚硬灼热的肉体便猛的闯入体内,太久不经人事的身体突然被撑满,痛得他惨叫一声,不由得挣扎起来:“停……停下!疼——莫羽!”
然而他略带哭腔的哀求对莫羽而言却似最强的催情药,只见他皱着眉,对于被紧紧夹住,同样疼痛难耐的分身全不理会,径自握住了明采玉身前早已硬挺的肉体,从轻轻抚弄到紧紧握住努力套弄,让他完全沉浸在最原始的疯狂中……
前面天然激越的快感和后穴内令人羞耻又撩动欲望的疼痛令明采玉几乎晕厥,顾不得挣扎,忘记了羞涩,忍不住哭叫起来:“莫羽!莫羽……莫羽……”
莫羽此刻脑中除了明采玉忘情的泪颜,妖娆的神色和令人发疯的肉体再也没有其他,他只知道他想要他,想占有他,永远也不愿放开他!原以为早已淡忘了的欢爱,却原来如此鲜活的保存在记忆中,那个曾在身下泫然欲泣的少年和此刻媚极酥骨的绝美男子渐渐融合,七年的距离不过一夕。
情欲如潮,一时间不管不顾的涌上来,他疯狂的需索他的身体,努力抽送着爱欲,辗转缠绵,挥汗如雨,他语声低哑,回应他的呼唤:“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采玉……”
不记得几度春风,当两人拥抱在一起连手指都累得不愿再动弹一下,相视而笑,满足而又快乐,仿佛一切伤心分离和不快只是一场梦境。
明采玉轻叹:“这不是梦吧?”
“应该不是吧……”莫羽轻笑,柔声道:“若是梦,那我们就永远呆在这梦里,不要醒过来就好了。”
明采玉笑笑,温顺的嗯了一声,闭目休息,终究这还是件极耗体力的事……
莫羽看着他睡去,眼中的笑渐渐淡去,一抹悔意扬上心头,不应该是这样的……莫羽,你不能爱上他……你的爱会害死他,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却为何控制不住?终究如此疯狂的爱着他,七年前少年无知也罢了,为何七年后,你已知晓一切,却依然把持不住?
玄火枪封印解开的那一瞬间,冥冥中看见竟是自己亲手将长剑送入采玉胸膛的那一幕令他的心痛如刀割,原来,原来曾经你我爱得如此痛苦……那此生不要再爱了吧,我放你离开,去到我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成为雷酒,也许会留下伤痕,但只要你活着就好,从此忘记我,尽量快乐的生活,而我从此忘却你,曾是我的最爱,那样,我便不会伤害你,你亦不会因我而逝……可结果……
玄火枪封着我一世仇恨,师父,我一点也不恨采玉,可是他却注定要死在我的剑下!我该怎么办?
玄寒剑封着我一世情缘……而我的情缘又在哪里呢?若我的情缘不是他,我又该怎么办?
虽然累极,这一夜,竟是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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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廿二,天还未亮,旧都重华殿已是一片热闹景象
天华第一舞师,红牌坊的当家台柱红天香与地冥雷酒舞师,飞天舞坊的明采玉,师出同门,相约斗舞。胜者承办天苍祭开幕演舞。
舞台高筑,两旁各设天华、地冥两国监官席,下方百席几乎坐满,各方权贵富豪云集于此,等待着这场盛世绝艳的战斗。
明采玉自两天前便突然失踪,飞天舞坊亦停业两日,所有的人都在猜测他的去向,却都茫然无知,飞天舞坊中的舞者对坊主的去向只笑而不答,更显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