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贻似是感受了,眉眼微蹙,睡得不安稳。
擦过药膏,江畔舟将双腿分开一些,免得碰到了伤口会痛。
江畔舟也躺下,与白贻面对面,看白贻睡容恬静。
白贻翻身朝另一个方向,江畔舟凑近了一些,从背后环上腰肢。
借着台灯的光,江畔舟看清了白贻散发着栀子花香的腺体。
白贻,你也太信任我了吧?
腺体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露在我的眼前,知不知道很危险?
江畔舟抬手,指腹轻轻地碰了一下诱人的腺体,白贻身子一动弹,耳朵了动了动。
江畔舟手上动作一顿,看向了白贻的耳垂,发现了一个白贻都不知道的秘密。
耳垂后有一颗痣。
江畔舟抬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白贻的耳垂,慢悠悠地摩挲。
如催眠的神器,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哈……嗯……”
江畔舟迷糊睁眼,就看见了白贻正趴在自己身上,低头舔舐着胸膛,发出了难耐的呼吸。
江畔舟抬手揉了揉眼睛,看向窗户,天还是蒙蒙亮。
白贻停下动作,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江畔舟,“你醒了?”
江畔舟扶额,发热期的白贻就是一个妲己,时刻都在勾人犯罪。
白贻双手已经开始作乱了,一点点下移。
江畔舟一把抓住了白贻的双手,坐起了身。
耐心警告,“白贻,你不能一次次触犯我的底线!”
白贻也不说话,就面露委屈,用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盯着自己看。
江畔舟无奈泄气,你触犯吧!大不了我没有底线。
白贻见江畔舟态度松动,软声道:“江畔舟,抱抱。”
江畔舟松开了白贻的手,不等江畔舟有动作,白贻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白贻紧紧地抱着江畔舟,将脸埋在江畔舟的脖颈处,这里能闻到更多的信息素。
江畔舟像哄小宝宝一样的,轻轻地拍了拍后背。
江畔舟简直对白贻毫无抵抗力!
白贻仰头,“江畔舟,亲亲。”
江畔舟低头,一瞧香香软软的白贻,无法拒绝,“好。”
一个细密悠扬而缠绵的吻落下,温柔化骨般让人感受不到丁点的不适。
江畔舟主打一个有求必应。
只是白贻伸手乱摸的时候,江畔舟还是捉住了小手,退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