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归闹,毕竟寿星最大,该捧场还得捧。
几个人真的就配合岑珊玩个幼稚游戏,将心愿理想写在白纸上,塞进漂流瓶。
郑轲凑到祝樱身边,不经意问:“你写的是什么啊?”
祝樱笑着拍她一下:“说出来可不灵了。”
一边的张琪听了,嘟囔道:“你还信这个啊?”
郑轲却笑起来,和祝樱咬耳朵:“我知道,肯定和你家庭有关吧。”
祝樱写完,将纸条遮住,一点不给郑轲偷窥的机会,嘴上敷衍:“差不多吧。”
郑轲本来就随口一问,她这样,反而勾起郑轲的好奇。
祝樱催促道:“老看我干嘛?还不快写?”
郑轲咬着笔头纠结一会儿,许了个潇洒的愿望。
本想写完炫耀,结果就着软塌塌的沙子写出一行平生最丑的字。
——祝樱的愿望成真。
一阵风吹过来,几个漂流瓶摇摇晃晃,几个人刚撒手沉浸在美好里没几秒,又在岑珊的尖叫狼狈的挽起裤子追漂流瓶。
折腾半晌,六个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沙滩上。
晚上没什么星星,耳边都是哼哧的喘气和肆意的笑声。
张琪说:“瓶子统共就在海上飘了五秒。”
紫发女孩说:“不止五秒,我瓶子最早放,起码飘了十来秒吧。”
阳光男孩吐槽:“就为了捞你这个瓶子,我他妈裤子都湿了。”
他说完,另外一个男孩儿低低地嗯了一声:“我也湿了。”
郑轲旁边岑珊哈哈哈笑的直抖。
海边风吹过不停,歇够了的众人后知后觉冷的发抖,于是各回各的帐篷。
郑轲总算抓到一点和祝樱的独处空间。
祝樱拿着包湿纸巾擦脸,刚才大家一块儿闹抹蛋糕,她坐在岑珊身边,第一个中招,蹭了一脸的奶油。
郑轲坐在帐篷边边上,酝酿半天,等祝樱擦完脸都没说话。
倒不是她怂,是她不确定两个人现在什么关系。
借着灯光,郑轲缩在门口反复斟酌。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为公布关系所写的铺垫暧昧说说也发了,祝樱到底喜不喜欢她呢?
要说不喜欢,祝樱为她放烟花,特意过来安慰她,还、还发那样的说说。
那什么也是祝樱主动的。
要说喜欢,祝樱……祝樱也不一定真喜欢她,万一是一时兴起,万一……
啊啊啊啊啊。
郑轲烦躁地薅头发。
女人的心思难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