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琥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坐在他腿上的身子忍不住扭了一下,彷佛有些坐立不安。「你想我当你的媳妇,我也想你当我的媳妇,你说可怎麽办?嗯?」他终於放开了覆在她脸上的手,凌琥珀一睁开眼,就看见那足以醉死她的浅笑。「唔……」她努力拉回神智,消化着他前一刻的低喃,「那不然……我……我们猜拳决定。」凌云又忍不住想笑。这丫头对娶他这件事到底有多坚持?「你又养不起我,不觉得让我养是最好的选择吗?!」凌琥珀涨红脸,羞答答地垂下头,「那……当媳妇……要干什麽啊?」当年要他当她的媳妇儿时,这丫头脸上的红晕是十分亢奋一分羞涩——那一分羞涩搞不好还是他幻想出来的。怎麽这会儿倒是知道害臊了?「我比较想知道,你想对媳妇做什麽?」角色转换之间,亢奋与羞涩的对比,无比微妙,让他都忍不住好奇了。「就是……」凌琥珀颤抖着手,拉扯他的衣服,「像那个……脱衣服,睡觉!」抱着赤裸裸的媳妇儿睡觉——心智年龄成谜的大龄老少女,双眼掩不住闪闪发亮地说出了自己痴汉的梦想。「但你说的这些,你当我媳妇的话,是一样的。」他略施小技,顺着她胡乱扯他的衣裳却抓不到诀窍的手,三两下便任自己衣襟大敞,露出了大半胸膛,不夸张却清晰的肌肉起伏在花窗外宫灯的掩映下,形成光影分明的沟壑。凌琥珀眼睛都要瞪直了。「好看吗?」他微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好……」她吞咽着口水,「好看……」分明不知矜持为何物,这一刻却迟疑地没有把咸猪手贴上去。「想不想知道真正的夫妻都做些什麽?」他贴在她耳边,诱哄低语,声音醉得她都快融化了。「做……做什麽?」鬼迷心窍那般,她小手贴上他结实的胸膛。那一瞬间,她真想对月长嚎啊!凌云笑着按住她双手贴在他的胸前和腰腹,然後使了同样的技俩,凌琥拍身上的衣裳也松垮垮地,半掩半露。必然是她压抑成长的术法逐年失效,这副身躯已然成熟诱人,他下腹抽紧得几乎得咬住牙,屏住呼吸,而凌琥珀察觉身下又出现那奇妙的硬挺,忍不住想挪动屁股,却被凌云制止。「以後对我,你想怎麽抱就怎麽抱,想怎麽碰就怎麽碰,好吗?」他的手探进她半敞的中衣内,掌心下柔嫩的触感迷人得令人想叹气。「可以想怎麽亲,就怎麽亲吗?」她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动情的热流让她有些焦躁。凌云又被她逗笑了,「可以。」凌琥珀得到鼓舞,立刻抱住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他才知道自己等待着她的吻,原来等了那麽久,喉结滚动,动情的呻吟却咽不下。那一声勾撩得她耳膜的轻喘,是最能鼓舞她的奖励!她吻得生嫩却认真无比,激进而勇敢,小手更是不放过在他身上抚弄的机会,他索性让自己的上半身全无遮掩,只剩腰间几乎遮不住任何激情的布料。当然,她也是,当凌琥珀感觉胸前一片凉冷,原来是衣裳不知何时落了一地。人生而赤裸,她其实并不觉得需要遮掩,只是他的触碰与视线让她体内羞臊的热流更剧,忍不住就想把自己藏起来。他的大掌替她这麽做了,两手覆住她成熟而浑圆的软乳缓慢揉捻,激起窜遍四肢百骸的颤栗,而他的吻继续巡视那些多年来总想巡访,却未能一饱思念的领域,绵密而且殷切地,从她的肩膀至胸前,甚至连怕痒的裸背也不放过。他的长发抚过她的下腹,滑过她的尹臂,令她打起哆嗦。她也想对他这麽做啊!可他的吻却让她只想投降,甚至只能顺从地被放在矮榻上,细雨般的吻变成了舔吻,吻她丰盈的软乳,像野兽将最爱的猎物含进嘴里半天却舍不得一口吞掉,转而吸吮着艳红的乳蕾。凌琥珀终於明白她过去的想像有多贫乏,那些让她双颊泛红的想像里,远没有凌云俊美脸庞伏在她胸前,红艳的唇像在品嚐果实那般,吞吐着她的乳珠来得刺激又诱人,当他那对桃花眼含着笑意瞥向她,却贪心地将她的雪乳含进大半,甚至毫不避讳地吮吻出声响时,她心脏都快痉挛了,手指与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他甚至刻意让她的胸前流淌他的湿痕,然後持续地轻轻舔过她的小腹,当滑腻的舌头舔过大腿内侧,她的全身酥软,体内有一股热流渴望奔腾而出。凌云找不到任何他必须继续隐忍禁慾的理由,他再也不想见到任何人向琥珀提亲,再也不想这傻丫头还以为自己仍不属於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