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哑着,“谁爬三十楼?”
她的公寓的确是三十楼,整栋的最高层了,别人都说高处不胜寒,可她反而喜欢凌云俯瞰,孤身独赏。
舒宓总算知道他说什么今晚让她解锁个新的,是什么意思。
窗户不比玄关镜子那么清晰,可是正因为六分朦胧,无论从视觉还是听觉,延伸到感觉,都成了异样的勾人。
“以后能不能别气我?”他将她抵在窗户玻璃上。
马上四月天,夜里的玻璃好像也没有太凉。
舒宓再一次看了他,“你弄清楚谁是老板。”
“当然是你。”他一副从善如流,“可是舒老板,在眼前这件事上,你永远只有求饶的份。”
舒宓听着他说以后不准跟魏书李亲近的时候,笑了一下。
她微微仰着脖子,眉尾的浅笑,让她看起来有些有恃无恐的味道。
储行舟顺势亲上她漂亮的脖颈,“你是老板,可我也是人……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舒宓一手抓着护栏,神思漂浮,漫不经心,“你需要?”
她说:“项太因为你,给了我一个广告,附赠准一线女明星。”
言下之意,项太对他好就行。
“还有跪在你脚边那个女人……”昨天的那一幕。
他不缺女人,所以,她好不好,有什么要紧的吗?
舒宓说到一半不说了,本来不想说的,都怪这会儿思绪有些松散。
男人低低的望着她,“你就是因为这个生的气?”
生气?
不,她不会生气的,养个宠物还有自己的生活呢,何况是人。
但是,她看了他,“干净就好。”
储行舟刚想说那女的在帮他手背缠绷带。
听她这一句,眸底狠狠暗了暗,“我用嘴解释是不是没用?”
舒宓听过他说跟其他富婆没什么关系,但是她不信啊。
刚要说什么,她张大眼睛,搭在他肩上的指尖不自觉蜷缩,承受着他的猝不及防。
“储行舟!”她略带懊恼。
男人脾气好好,“来硬的你是不是就能知道我到底干不干净?”
舒宓说不出话,几度无法控制自己不出声。
他弄他,吻她,捧着她的脸蛋转过去,“睁开眼。”
舒宓打死不要。
“乖!”储行舟在她耳边蛊惑着,“你会喜欢。”
舒宓只觉得羞耻,可是他想尽办法亲到她去看玻璃上印出的那一幕。
说实话,舒宓觉得,储行舟应该去做这方面的老师。
她这样一个经年冷淡的人,看到这个画面都觉得要窒息,他太会了。
那个角度呈现出来的性张力,哪个病人受得了?
但也是这样的情况下,舒宓还能记起来,他刚刚把那盒东西扔在玄关了,没有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