垓奎很骄傲:“是。”
你在骄傲什么啊?砥砺撇撇嘴:“也是个怪胎?”以职业拐骗犯多年的斗争经验都摆不平的。
垓奎立刻焉了下去:“是。”
积佑:“那个叫英尚,十岁,嗜好是敛财,志愿是终生为财富而奋斗。”
绯看向行义:“你的同类诶。”行为和名字刚好相反。
行义:“哼。”他就是有个不符合事实的名字,怎么招?
砥砺:“谁取的名字。”看着垓奎,准备嘲笑。
垓奎立刻摇头:“跟我无关,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叫这个名字了。”
灵:“捡到?”有内情诶。
垓奎懊恼地闭嘴。其实遇上绯的那一次还不是他拐骗生涯中最失败的一次,因为那一次虽然是被耍了,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后遗症——包括绯提前引来天罗,反正正像她说的那不过是迟早的事。但遇到英尚那问题可就严重多了……
印揪揭底:“英尚不是他拐来的,是他被英尚给拐了,提供给那小子学习敛财手段的实战机会。”也就是管组织的财务。
看到他们还是不明白,积佑接着说明:“当时是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垓奎在大街上遇到被人打的奄奄一息的英尚就难得好心一次送他就医还付医药费。等那小子醒过来了就以报恩为由硬赖上垓奎了。后来到组织待了几天就提出要理财。”
砥砺:“你们答应了?”
赴艺:“开始时当然没有,不过后来发现他确实有点天赋印揪就开始教他了。”
绯:“不怕他是打入组织内部的敌人?”财务诶,多么重要的一块圣地啊。
积佑:“很难想象。”
砥砺:“怎么说?”
印揪:“从一个懵懂的小孩迅速转变成一个敛财狂加守财奴的精彩过程,如果是演技的话,赔上组织我也认了。”
行义:“组织没名字的吗?”好像他从来没有听他们提起过,当初查天罗的时候也没这回事。
赴艺:“的确是没有的。”
砥砺:“为什么?”
积佑很神棍地微笑:“低调是一种美德。”
绯:“是因为顾希域只有你们一家独大吧?”而且是打从一开始就以此为目标的:只要提‘组织’二字就知道说的是什么了。低调到了一种极致就是不需言语的张狂。
积佑默认绯的说法,但提醒:“小孩子不要太锋芒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