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即使大部分乡绅日趋衰落甚至消失,平民的地位却在不起眼的角落逐渐上升起来。上流社会不再是有着家族和姓氏荣誉的名片才能进入的场合,钱财似乎解决了一切问题。
为了适应这些变化,或者说,在这次大变动中继续生存下来,父亲组织了家庭聚会,提出所有人离开庄园,融入社会的建议。
这是一场豪赌。
而他也赌赢了。
上院退位并没让科顿离开政坛,相反的,父亲转而穿了黑袍子戴假发坐在老贝利里面,变成了确保英国法律公正实施的人物。
在土地等同于黄金的年代,科顿借着每年的土地收入在市场上购买了越来越多的土地,从私人湖泊和海滩,到萨福克,再到剑桥郡……
长子无需继承家业,这似乎让我省心不少。
母亲再没见那个男人,我也没将这事告诉父亲。要知道,相比一次性解决,日夜担惊受怕似乎更好点。
我则被送去了私人学校。
呆在家了除了可以参加有众多小姐的下午茶和晚宴外,似乎也没什么值得的。
这一切都源于恼人gdys。
在某个适合杀人的夜晚,她匆匆从楼上albert的房间跑下来说她爱上我了。而自从她“释放”了心底的秘密后,几乎每周我都能收到她一遍遍诉说想我想得彻夜难眠,她的心永远属于我的信件或者情诗,这让我异常头疼。
每到深夜,她总会偷偷跑进我的房间,急不可耐的亲吻我的嘴唇和其他一切可以亲吻来表达爱意的地方,而albert就在楼上。
“你不需要这么做。”我抬起她埋在我两腿之间的下巴。
“可是我爱你。”她直直看着我,眼睛里的东西是那么炽热。
她是怎么看他的?
科顿伯爵夫人,我的母亲,她是怎么看他的?
她也是这么乞求着亲吻那位普通人的恶心的部位来表达爱意的?
女人……
她们的需求,总是那么迷人。
可又总是用在不该用的人身上。
我被禁止碰琴。
它被高高的锁在我的卧室,正对着我的床,便于我每天睁眼后和闭眼前都能看见它。
这是父亲拿来取笑我的。
因为他发现了在夜间频繁出入我房间的gdys。
因为他直接抓住了我的把柄。
gdys站在他面前,一脸惊恐,我的衣服刚刚被她扯了一半,父亲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间里。
“gdys?croft?tton,我的儿媳。”他笔直的站在那里,“请允许我请教您,请问您会拼写‘shaless’这个词吗?”
她站在那里发着抖,脸色惨白。
“我认为您会。如果您现在就回到我大儿子身边,我会将会感激不尽。”
gdys走后,他便站在那不发一言,只是好奇的打量着我的房间,时而举起那根漂亮的嵌着宝石的手杖敲敲我藏了雪茄的床柱,或者下面镂空藏了“禁书”的地板。
“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n”他猛地举起手杖,恶狠狠的连敲我的肩膀,直到我跪在地上。但他似乎并不想停下来,又继续在我背上连补了几下。
“我不管你怎么跟其他小姐乱搞,长子的尊贵毋庸置疑,你不被允许玩到他的头上!”他威胁道。
我想要直起身跪坐着,继续多年以来挺直脊背的习惯,却痛得连呼吸都不顺畅。
“won,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