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帝企鹅软萌又可爱,但人家也是有战斗力在的。
特别是当它们拥有幼崽的时候,对于外来者非常具有攻击力!
差点被袭击到摔个四脚朝天,童彤就不说了,赶紧躲避着拼命跑远了先。
“…………”
行叭,惹不起,惹不起。
惹不起的她拔腿就跑,等跑出栖息地离远了,那些围攻她的公企鹅们才停下拍打着翅膀,发出胜利般的鸣叫,得意洋洋。
好在它们没追着童彤离开地盘范围,而是在企鹅宝宝的接连呼唤下很快返回到各自的窝里。
童彤远远看着擦了把汗,庆幸逃过一劫。
骤然来这么一场,将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快用光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浑身虚乏之下,她禁不住呜呼哀哉一声,蹲下歇着想办法。
只是遇到点小困难,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
她得想个迂回的法子混过去,成功偷到它们的粑粑,因为需要的量不少,最好是让企鹅们把她当成自己人,额,当成自己鹅,在她偷粑粑的时候不会群起攻之。
童彤思考着,想起动物界一般都是凭借气味判断同类异类,某个念头强烈地冒了出来。
其实最好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只要她再闯过去一次,在公企鹅围攻她之前多少弄到点粑粑,将其全涂抹在自个儿身上,伪装成和它们一样的‘企鹅’味儿,那基本就不会再有围攻驱赶的问题了。
可是臣妾做不到哇!
本来老远闻着都臭的熏人,这要是再亲手往自己身上涂臭味源,那她恐怕是宁愿原地狗带。
只要一想到那种场景,童彤就打着哆嗦直摇头,坚决不想那么干。
在她蹲地思考人生的时候,一只胖企鹅一歪一歪从她身边路过,然后停下了。
童彤回神,看着眼前这只小家伙,和人家大眼对小眼,感觉很有几分熟悉,心道这不就是‘邀请’她来这里的年轻企鹅吗。
瞧它比其他成年企鹅稍微矮一些的身高,估摸着大概有一米多一点点,应该还没成年,或者是只母的,不然不会那么和善地对待她。
“宁有事儿吗?”童彤看它停在面前,苦中作乐地呜呜问了句。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说的第一句话,干巴巴的像是很久没喝水了一样,嗓子沙哑的厉害,且听众对象还是一只企鹅。
年轻企鹅可没她那么多感慨,停在童彤跟前歪头看了看她,仿佛在确认什么。
等它听到她的声音后立即鸣叫一声,音量高昂清越,像是很高兴似的。
然后它一弯脖一勾头,一条小海鱼啪叽被吐了出来,板板正正地躺在雪面上,死鱼眼仰望天空。
童彤:“???”这是干啥子。
下一刻她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了,只见鹅弟?鹅妹?吐出小海鱼后又抬头对着童彤叫了声,然后伸出jiojio朝鱼踢了一记,那鱼就十分利落地滑溜到她跟前来。
“昂——”
年轻企鹅又是一声叫,就像是在说吃吃吃,特别灵性,特别拟人。
童彤震惊,都快被眼前这一幕和自己的想象感动哭了。
这企鹅是只好鹅啊,都知道给她这个小可怜施舍点食物,真是太有爱了,她看着脚下新鲜可口的海鱼,肚子里咕噜一声叫,决定……不吃它!
她要为脱身而奋斗,她决定拿着鱼去勾搭小企鹅去,尤其是那种满身毛茸茸、浑身臭烘烘的小!企!鹅!
既然抹粑粑做不到,那就借幼崽蹭蹭味儿叭。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打成年企鹅的注意,她不是招惹不起嘛,而且这么多帝企鹅中就只有眼前这只对她和善,其他的要么莫挨老子,要么爱答不理的,没有小企鹅好骗好搞的说。
你说为啥不趁机跟和善的那只蹭一蹭?
童彤倒也想啊,可人家年轻鹅子爱干净的很,估计刚从海里捕食回来,不光嘴里有鱼,身上还清洁的过分,比与它同队回来的其他鹅都干净,跟有洁癖似的。
她在对方靠近的时候闻了闻,只有一点海水的味道,没有粑粑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