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硬是把他给拉了起来,气道:“再做你的腿就完全废了!起来!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她知道什么!”
鸦雀无声!
周围突然间变得很安静。
野狼被她给硬生生拉了起来,然后掀开了他的裤腿,果然,一道黑线又重新沿着经脉蔓延起来,隐隐地还在延长。
这是最为顽固的蚀骨散蔓延的标志。
许飞连忙取出银针,在经脉的位置连下三针,阻断了蚀骨散的蔓延,方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好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再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你们队长那里我去说。她懂什么,真是的。”许飞完全是出于一个医生对病人的关心,这是关心的责备。
“哎,飞哥。”野牛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许飞。
许飞没有注意到,旁边不远处的平台上,正有一个腿上盖着毯子,坐在一张椅子上晒太阳浴的女人。
不是别人,正是许飞口中的什么都不懂的队长,杨紫月。
“砰!”许飞的话音刚落,就见到一个矿泉水瓶子像是一发炮弹一般嗖地飞了过来,精准无比。
许飞条件反射般一伸手,一把捏住了那个瓶子。
“哟,队长嘛这不是?”许飞嘿嘿笑着和杨紫月打了一个招呼,满脸堆笑。
然后,他小声埋怨野牛,“擦,你小子怎么不知道早点提醒我?”
“我提醒了啊,是你没有听到。”野牛委屈地道。
“哼,许飞,你胆子大了是吧?我训练的事你也敢管?”杨紫月冷笑着看着许飞,一伸手,金雕就飞到了她的肩头,和她亲你去了。
这金雕在许飞那里养了这么些天,羽毛更亮,精神饱满,较之以前在杨紫月这里养着的时候那个萎靡不振的样子,简直是脱胎换骨。
她见到久违的小宝贝当然是非常高兴,和金雕玩个不停。
不过,一码归一码,杨紫月面对许飞的时候,明显就成了黑脸。
“砰,砰,砰……”
杨紫月缓步走下台阶,肩上落着那只金雕,紧身皮裤皮衣下,是那玲珑而又凸凹有致的身材。
她的脸色有些煞白,眉宇间有些愁痛的感觉,看起来状态有些不大好,眼睛死死盯着许飞,冷笑着道:“许飞,你刚才说谁头发长见识短呢?”
大家都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许飞,一种同病相怜的气息蔓延起来。
许飞笑道:“嘿嘿,说野牛呢。”
“切,野牛是秃头!”杨紫月似笑非笑地道。
许飞一看,野牛正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一副无辜的表情。
“靠,你什么时候弄个秃头?”许飞郁闷地道。
“哥啊,咱俩呆在一个车里一路子了,你就没有注意到我理光头了么?”野牛都快要哭了。
“你又不是美女,我看你干嘛?”许飞气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