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谢渊也醒了,出来寻人,见言堇云怏怏的无精神,关心道:“今日起的早,怎不叫醒我,这是怎么了?可用过早膳?”
言堇云点点头,出于对言堇云身子着想,晓曦可不惯着他,回了谢渊,“公子就用了一点,方才吐了,都没什么胃口。”
“吐了,不是一直都好好的,怎突然就吐了?”谢渊自然知晓孕吐是孕期间正常不过的事儿,他家嫂子们孩子都会跑了,他能不知道。只是言堇云之前都无此症状,他本以为言堇云可能不用遭此罪的。
“公子入厨房做吃食,没一会儿就感身子不适,便吐了。”
谢渊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心疼,“你好端端跑哪儿去做甚?这下有得受了?”
言堇云也是无辜,“许久未下厨,想给你做点好吃的。”
“自有下人做,你若真想,待日后孩子生下来再做,不行吗?我就在这儿,又不去哪儿,你莫要急于一时。”
“这孩子一直乖巧,谁知今日会如此。”
“云儿便欺你儿懂事,带着他(她)可劲折腾,真把人惹急了,有你好受。”
言堇云深知谢渊心疼他,故笑他,“好,知道了,只要他(她)还在我腹中一日,我安分些就是。”
谢渊满意点头,“还难受吗?”
“好多了,晓曦让人上膳食,给你家主君用。”
夫夫二人在凉亭里,谢渊吃东西,言堇云便陪着,时不时也被谢渊又强制性再吃上一些。
国公夫人和秦氏来时,就见两人相互喂食的场景,瞧瞧这恩爱的小两口。
“怎这般晚才用早膳?”国公夫人笑呵呵打断二人的甜蜜。“儿媳妇看来咱们来的不是时候,哈哈哈~。”
秦氏掩口而笑,“可不是嘛,咱们应当晚些才是。”
谢渊也吃好了,让下人把东西撤下,请国公夫人和秦氏入坐。
两人带来的郎中,正要给言堇云诊脉,谢渊在一旁提示,“他今早吐的厉害,给他好好瞧瞧。”
“怎就吐了,这月份都过了,怎又如此。”国公夫人也担忧。
郎中细细一诊,收手后才作答,“主母夫人莫担心,少君的胎象强劲有力,小主子很康健,好生养着便是。至于晨起作呕不适,可能与少君所见所闻之物有关,人各有异,孕吐之症实为常见,有人前期发作,亦有后期者,所以诸位莫慌。”
“怎样区分轻重,或是有法可减免此症。”谢渊是没见言堇云今早的状态,但后面他无力的状态和无胃口的样子,也实在令他心疼。
“自然无法,今后的膳食注意去味大的食材,少君闻不得的物件尽量少出现,还可以少量食用一些酸性之物,从而缓解作呕之感。若是此症达到胎象异常,孕夫茶不思饭不想之时,即是严重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