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不带你这么拉踩的啊。”
徐溺:“你比她们好一点,就没我好看那么一点点。”
唐如:“滚滚滚!”
唐如给她留了两张票,徐溺才算是迈出了长征第一步。
她打算再打听打听他平日娱乐的地方。
例如健身房,马术俱乐部、射击场、夜总会等等。
“欸,你的脚怎么还有针眼儿?”唐如发现了她脚背的针眼,疑惑地问了句。
徐溺思绪被拉回来,她低头看了看。
她皮肤冷白,有一点痕迹就格外清楚,昨天晚上输液虽然不痛,却留下了一点淤青,虽然很淡,却好像……
是那男人亲手留在她身上的一笔色彩。
徐溺眯着眼:“扎针了,不碍事。”
与此同时。
她倏忽想到。
昨天他为她扎针时候,虽然没有什么表现,却好像若有似无地抚摸了她脚踝血管,至今还能想到那股麻意。
难不成……
“唐如。”
“干嘛?”
“我的脚,漂亮吗?”
唐如:“……?”
“溺总,你别逼我揍你。”
“快说。”
唐如翻了个白眼,“行行行,受不了你,是好看啊,你这种骨骼条件,都能当摆在最醒目位置的模型了好吧,医学生谁看了不得夸一句漂亮。”
徐溺的外在条件,无论哪里,都是顶顶的。
只可惜没入圈子,没被大众发掘。
徐溺顿时站起来,郑重其事:“嗯,我知道了。”
唐如:“……?”
啊?知道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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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圣医院。
从手术室出来,傅归渡反复地消了消毒。
回到办公室时,发现桌面上放着一杯冰美式,还贴着一张便利贴:傅医生,非常感谢您救了我爸爸,我可不可以约您吃个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