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在乎的一样东西,被元里如此贬低,帝王眼中风云巨变:“元里?”
元里被帝王恐怖如斯的气势惊的毛发一炸:“到,我在。”
纵使再气愤,此子现下也不能打不能骂,萧冥烨闭了闭凤眸,梳理一番情绪:“快把靴子穿上。”
元里怯懦懦忙去摸靴子,萧萌也被他哥吓的胆战心惊的去穿鞋子。
二人刚套上靴子,就被帝王一手拎一个带走,丢进马车中。
马匹嘶鸣,飞速向着皇宫驶去。
车内,帝王脸部线条冷硬,好似浑身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端坐在二人中间。
元里提心吊胆的跪坐他身旁,在心中分析道【他如此气愤,应该怕我利用萧萌,逃跑。】
萧冥烨,并不是。
元里【所以一会回宫,等暴君气消了点时,我跟他解释,唉,还是现下就解释吧。】
【忒怕他了!】
“皇上,臣这次跟十七王爷出来,就是单纯的想在身后刺个纹身。”
元里一派虔诚的解释。
萧萌在一旁点头附和:“是的,皇兄,臣弟可以为世子作证。”
萧冥烨冷冷刮去萧萌,一天不到他这个弟弟就跟此子同流合污,帮着此子欺瞒他眼盲的事。
苏长歌那根墙头草,在见到帝王时,便将元里出卖,仅仅用了半分钟时间,就把元里找他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全盘托出,汇报给帝王。
萧萌以为帝王不信他,忙又道:“臣弟一直在世子身旁,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在后背纹一只穷奇。”
说到此,萧萌迎上几分兴奋:“皇兄,您说多巧,我们居然和……啊~”
萧冥烨收回手,元里惊大凤眸望着被他敲晕的萧萌萌,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您为什么把十七王爷打晕?”
为什么,自然是谨防他暴露墨夜的身份,萧冥烨语气没什么起伏:“闹腾。”
元里【暴君是个喜静的暴君。】
元里默了下来,也不敢吱声,怕帝王把他也敲晕。
帝王忽然倾身压过来:“世子可以发言,朕不会打晕你。”稍作解释:“你父亲镇北王,朕如何都要看在他的薄面上,重视世子。”
马车空间本就不宽敞,超载的装了三人,帝王又距离元里极近,他鬓边一缕长发垂落下来,若有似无的刮蹭着元里脸颊,皮肤像被片羽毛搔着,痒丝丝,难耐了很。
元里动了动身体,想避开,却发现身后已经紧靠车厢,被一缕头发逼的无路可躲。
然,那捋长发就像有着灵魂一般,落进元里颈窝中,如同一只手,顺着颈窝继续向里探寻。
“皇上,您的头发。”元里把那捋头发从脖梗里抓出来,贴心的捋了捋,放到帝王身后去。
还不等他再说话,下巴上陡然一凉,被帝王修长有力的手指捏起:“虽然朕要重视世子,但这次到底是世子私自出宫,触犯宫规,必须要惩罚。”
元里下巴被帝王捏着,被迫与他对视,这一刻帝王那双幽深的瞳底眸光犀利,霸道冷肆。
元里被吓的额上几粒汗珠滚了下来:“皇皇皇上,臣知错了,要不您再惩罚臣抄写《宫规》和《礼仪》?”下定决心,信誓旦旦道:“这次罚抄一千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