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时心登时也软了几分,抬手揉揉他脑袋,“别乱想了,哥不会的。”
两人一起回到家。
原本谢初时还想跟人再说道说道,但秦穆一进家门,就说有视频打进来,先得回房间开线上会议。
其实就是暂时把这个话题搁下,他不敢赌,这个结果他承受不起。
见人正在忙碌,谢初时也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搁在脑后。
相处多日,秦穆的心性他不是不知道,心思重,没有安全感,但归根结底,对方也不会真的伤害他。
只是出来倒牛奶的时候,姥姥问了嘴他脖上的齿痕。
谢初时用手挡了挡,“昨天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磕的。”
“真的假的?”姥姥瞪着眼睛,“我可警告你啊,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别把人姑娘不当回事!”
“哪有什么姑娘啊……”谢初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趁着天色已晚,赶紧打发家里老太太回去睡觉。
毫无负担的日子过得飞快。
高考成绩出来这天。
谢初时早上五点就守在电脑面前,和手机里的高北互发消息。
[北北高:我昨晚梦到我太爷爷了。]
[谢初时:他告诉你考了多少分?]
[北北高:那倒没有,就是鼾声太大,震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谢初时:]
[谢初时:建议把空调关了。]
这个点,学生们查高考成绩都卡,往往要推迟挺久,结果秦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卡着点就进去了。
谢初时考了六百八十三,比历年江大的分数线高出三四十分。
这个成绩他相当满意。
结果打电话给王岩报喜时,对方先说了句“不错”,又冷哼一声,“你这次估计连班级前五都进不去。”
他们班这次考得特好。
全校
窗明几净。
靠墙摆着一个沙发,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淡黄色的窗帘吹成一个圆弧,屋外的栀子散进屋内。
卧室床上摆着护颈枕,隐约能闻到药决明子,另一个是书房,墙上的柜子摆着两排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