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落了下风。
但那群人除了摁着那几个男生往死里揍,对站在一边的苏语鹿视同空气。
苏语鹿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趁乱跑回了刚才的酒吧,气喘吁吁的与酒吧前台交流。
“有没有一位姓薄的先生,留下什么字条,或者口信什么的?”
“有的,您姓苏吗?那位薄先生给您留了一个电话。”
前台小姐姐递来一张小卡片,上面是一串刚劲有力的数字,颇有点瘦金体的风骨。
语鹿拿出手机,立马拨通电话。
就在她以为那个电话不会有人接起时,薄司寒细不可闻的呼吸声从听筒里传来。
“是我,苏语鹿。”
“我们认识吗?”
沉默半响后,对面轻飘飘的反问。
语鹿不想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开门见山:“薄先生,我知道你的目标是我,你放过我哥。”
“你哥还是你男朋友?”
语鹿微诧,她不太清楚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但她没办法不把他往坏处想。
何子帆当然是和自己越没有关系对他越好。
“那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哥。”
薄司寒打断她:“苏语鹿,你敢对我说谎,就别怪我动你的心头肉。”
语鹿面色极为难堪,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瓣,沉默着不说话。
听筒里,薄司寒只听到她极轻的呼吸声。
隔了一会儿,她出声:“他真的是我表哥,我没必要骗你。”
片刻后,却听到他无情的嘲弄声。
语鹿简直有些忍无可忍,何子帆还在因为她被挨打,她压根听不进去这笑声。
说来也奇怪,她一向是个柔软的姑娘,善良又怕事。
可是为了保护何子帆,她竟然也变的坚强敢跟他硬碰硬。
“你想怎么样?”
薄司寒等的就是她的一句自投罗网,可不知为何,她这口吻语气,却堵的他心里莫名的不爽。
“我给你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以后我在哪里……”她话还没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语鹿赶紧又跑回刚才斗殴的地方。
那群混混已经走了。
何子帆伤的不轻,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呼了两辆计程车,把人全都送到医院。
何子帆伤的最重。他今晚必须在医院住一晚了。
语鹿真想守着他,一步都不想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