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女人而言,跟阮生玉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比性。
薄司寒弯腰拿起椅子上雪白的浴巾擦着身体,背影挺拔,腰窝很深。
听到她冒犯叶珊,他有点不高兴了。
转过身来,英俊的面容背光而现。
“至少,叶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算什么东西,你还以为你是万众期待的长孙媳妇?”
危机
阮生玉被他的话羞的面红耳赤,愤怒的拍打着水面发泄情绪。
“薄司寒!”
薄司寒看着她颜面尽失的狼狈模样,漆黑的眼眸流露出一丝讥笑。
是的,他们曾经在这里曾经度过了很快乐的一晚。
但那一晚,薄司寒的快乐却跟阮生玉的快乐不一样。
他的快乐,是因为这个被薄司礼捧在手心,他连碰都不舍不得碰一下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子下搔首弄姿。
他的快乐,是薄司礼在宴会上为这个得不到的女人喝酒喝到胃出血送医院,这个女人却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己。
现在薄司礼早已经放下阮生玉了。
薄司寒也失去了应付她的精神劲儿。
就这种货色,还真当自己是多么天香国色的美人呢!
不过是薄家一个养女,也好意思跟泼天富贵叶氏集团的掌上明珠相提并论?
更何况,阮生玉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
那算八字的高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就那么巧,一出现就算出她的八字旺老爷子。
蠢不可及。
丢下骄傲和尊严被践踏的支离破碎的阮生玉,薄司寒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刚进屋就接到周然的电话。
“贝宁那边的工厂出了点问题。”
“少卖关子。”他坐到沙发上,摸过茶几上的香烟,点了一根,右腿跷起来。
“国内协同泰国这边的警察查了一批,好在呆子他们提前有所察觉,转移了大部分的货。”
薄司寒舔舐了一下唇角:“没事,我明天刚好要去泰国。”
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又吩咐到:“明天你去曼谷那边的代工厂善后,我去贝宁,看看怎么回事。”
周然把已经了解的情况尽数相告。
“之前呆子介绍来做账那姓罗的小子,是个卧底!不过呆子他们为了将功赎罪已经把他抓到了,折磨了个半死,接下来怎么处理,就等您一句话了。”
又是该死的警察!
薄司寒缓缓咧开唇角笑了:“行,给这小子吊着一口气,其他等我过去再说。”
薄司寒这个人好像跟警察天生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