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贻作为什么身份进入江畔舟的书房。
那可是南川江家掌舵人的书房!
白贻实在想不到了什么理由,江畔舟又问了一遍,“怎么了?不说话?”
江畔舟很耐心,但是白贻有些失落。
白贻随意道:“想你了。”
江畔舟闻言,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白贻说了什么,脸色从淡然变得开心,再到咬唇忍着笑。
白贻咬唇,自己再说什么呀!这嘴捐了算了!
“是吗?”江畔舟看了一眼手背,“分别不过四十五分钟。”
江畔舟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白贻想了想,“嗯……我是说,我想你……”
圆不了!实在圆不了!
白贻低着头,耳根都急红了。
江畔舟看着白贻羞涩,就想调戏,坏笑道:“好,知道你想我了!我不工作了,陪你一度春宵,可好?”
江畔舟指腹轻轻刮到了白贻血红的耳垂,指腹轻轻划过了那颗痣。
白贻想解释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落荒而逃。
江畔舟看着白贻跑进了主卧,门被关上,笑得宠溺。
白贻越来越不像白贻了,没了清冷疏远,多了几分亲近脾气。
江畔舟喜欢这样爱害羞的白贻,有小脾气的白贻,也很可爱。
江畔舟不过几句玩笑话,回到了书房,继续工作。
做完工作,回到主卧,白贻已经窝在被子里睡觉了。
江畔舟洗澡后,上了床想拥着白贻入睡。
却是被白贻推开了手,江畔舟再次抬手,又被白贻躲开了。
这些天,江畔舟都是抱着白贻睡觉,没有白贻,都无法入睡。
江畔舟这下不服了,伸手连着被子将白贻拉到了自己怀里,手臂有力的禁锢着白贻。
白贻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不想做以卵击石的事情。
江畔舟厉声道:“白贻!你躲什么?”
白贻冷哼一声,也不回答江畔舟。
江畔舟另一只手渗入了白贻的睡衣里,白贻立马认怂,止住了江畔舟的手,“别别别!我错了!”
江畔舟:真可惜,还没摸几下呢!
江畔舟故作严肃地开口,“为什么不让抱?”
白贻冷哼一声,敷衍道:“我不喜欢被抱着睡觉。”
江畔舟闻言,笑了,“不喜欢?不喜欢你每次睡着了主动求抱抱?”
白贻一时哑口无言,毕竟白贻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白贻结结巴巴地拼凑着谎话,“我……我那是……怕冷!对!怕冷!你怀里暖和,我才下意识想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