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湖涌动,表面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端倪。
假装困了,我把宗政烈赶出房间,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那个空了的水杯看。
晨阳渐渐升起,阳光普撒大地。
眨了眨干涩的眼眶,听到窗外传来的车声,我一溜烟下了地,探头悄悄的朝着楼下看了一眼。
八点了,徐凯来接宗政烈上班。
车停在院子里,有一个中年女人跟着徐凯下了车,笑着跟宗政烈打招呼。
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齐齐抬头朝着我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逃回了床上。
一直到车声消失,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奇怪,我心虚什么。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我挂念着设计图,便爬起来光着脚往书房走。
刚打开门,就见那个中年妇女围着围裙端着餐盘上了楼。
她笑着跟我打招呼:“太太,您醒了?早餐给您放哪儿?”
太太?
心里打了个颤,我笑笑:“我不是太太,叫我子悠就行,早餐放书房吧。”
原来她是宗政烈请来的保姆。
也是,这些天好多事情都是宗政烈亲力亲为,我这个生活秘书倒是没做多少家务事。
昨天还答应给宗政烈做饭来着,结果给睡着了。
心虚的吐了下舌头,我赶紧钻进了书房。
周妈笑看我,拿了双棉拖给我穿上,说我生理期不能受凉,宗政先生嘱咐她要照顾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