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干,弄他。”
说罢,两人扛着家伙便要砸死他。
“等等,我将我全部家当都给二位,还望给条活路。”鞋拔子男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恳求。
“前辈莫不是说笑了,你死了,钱照样归我们。”
说罢,又要往死砸鞋拔子男。
“等等,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杀你吗。”
“哦?那你倒说说,为何要杀我。”聂远来了兴趣。
其实,这也是他心中的疑惑,他和这鞋拔子男无冤无仇,可以说毫无交集,为啥要弄死自己。
“我取一样东西给你,你就会明白……”
鞋拔子男将手伸进怀中,顺带着咳出两口老血。
看着鞋拔子男受伤如此重,两人也放下警惕,任由其在怀中翻找。
“就是……炸!”
鞋拔子男突然面色一变,从胸前掏出两张符箓丢向聂远与东门吹雪。
“坏事儿……特么炸符!”
两人都认得此符箓,故而如此大惊。
“躲……”
轰!
不等两人闪身避开,两张炸符轰然炸开,强大的气焰瞬息将二人轰出数米之远。
皆是被炸了个七荤八素,半天支棱不起来。
咳咳!
这炸符的威力不可谓不大,饶是修了厚土功的聂远,也被伤的不轻。
一旁躺着的东门吹雪更惨,搁地上疯狂的吐血,看着架势,虽是都有挂机的风险。
原来,先前那鞋拔子男的虚弱都是装的。
受伤是不假,可远没有那般严重,要不然也不能溜的这么快。
还是他太过惜命,这俩人才都已大残,结果他不把握机会,反而溜了。
“特么的草率了……”
聂远艰难爬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沫子,踉跄两步来到东门吹雪身旁:“哥们,还坚挺不了。”
“怀中……丹药……”东门吹雪声音微弱至极。
聂远自是懂他意思,在其怀中一阵瞎摸。
半晌才摸出两颗丹药,一颗塞东门吹雪口中,还给自己安排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