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喷饭,遮住好奇望过去的乌和勒,大叱一声,“不要脸!”,立马挟着乌和勒和烧鸡去了另一间房。
直到两人都亲得气喘吁吁,梅子又回到阿衣努尔嘴里,段英才松劲。
笑嘻嘻道:“一点都不酸。”
阿衣努尔无奈,“酸的都到我这儿了。你想吃酸的,都给你。”,他整理衣衫走向床铺,躺下背过了身,“你师父真不答应?”
段英自觉和他紧贴着躺在一起,供在他后颈闻来闻去,“他没说不答应。你放心,我还有杀手锏。”
阿衣努尔反问,“什么杀手锏?”,又妥协似的说,“他不答应,也是人之常情。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捅了你一刀的老妇吗?”
“她儿子在前线打仗,死在了战场上,所以格外仇视汉人。”
段英想了一下,“记得,原来是这个原因。”
“还有乌兰城的百姓,租给我们宅子的李大娘,也格外仇视胡人。所以你师父不愿意你同我在一起,也是人之常情。”,阿衣努尔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落。
段英从后抱住他,不屑,“管他狗屁的人之常情。这仗老子都打完了,两国讲和,也没说不准通婚,陛下都没怎么惩罚我,那更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和你在一起。”
夜里段英翻墙溜进窦青罗房间里,偷偷摸摸打开门,进到屋里,还没合上,就被一把剑抵住了脖子。
他赶紧喊道:“师父!饶命啊!”
窦青罗冷哼一声,“段英,你不是说不认我这个师父了吗?”
段英用手指夹住剑慢慢挪开,“我何时说了?!师父你不要颠倒前因后果!我是来和你说理的!”
“有什么理?!你哪里占理?被敌人俘虏了,还被敌人收用了,你一个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倒是投进敌人的怀抱了!”
段英崩溃道:“衣衣他根本没上过战场,手里没有无辜人的性命。师父,我们是真心相爱。”
窦青罗摔了剑,“真心相爱?!他要是真的爱你,就不会害你!你现在什么身份,你以后的仕途怎么办?你和敌国人士在一起你能有什么功名可得?”
“封侯拜将非我本意。我现在只要他一人。”
窦青罗心里受到极大刺激,脚步不稳,跌坐到椅子上,像是突然间苍老了。
段英不忍心,跪到他膝前,“师父,你就成全我们吧。您和师娘,当初,不也是因为被拆散,才没有在一起吗?”
窦青罗简直被他气笑,“你竟然还敢掰扯到你师娘。”
“我记得师娘。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子,我小时候真心拿她当娘亲,可是,师娘却没有留在我们身边。”
“我如今和阿衣努尔,就像您当初和师娘一样,遭人反对,甚至很多人都唾弃我们,师父,您也要成为那些人的一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