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我们妯娌之间不讲这些客套话,小叔子认你,你便是嫂嫂的弟君,旁人嫂嫂亦不认。”
“承蒙嫂嫂喜爱,堇云自当感化于心。”言堇云暖心一笑,之前自己想的确实太悲观了,国公府还有许多人是真心喜爱他的。
“前日,嫂嫂带孩子们去太母那坐了坐。”
“堇云确实好些时日不曾前去了。”
“太母也挺关心你,让我闲来便去寻你,不过这两日你二人连嫂嫂都拒之门外。”
“这……屋里药味重的很,故不想嫂嫂去了染一身。”言堇云不知怎么撒谎,脸瞬间起红。
见秦氏还订着自己看,言堇云继续,“其实堇云未曾怪谁,太母也是一心为郎君着想,过两日我便去陪他老人家解解闷。”
“你能这么想便好,嫂嫂没看错人。”秦氏站起身,“一同到处走走吧,省的出来了还是坐着。”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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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来
距姜涟儿闹剧已过去一年,言堇云在谢渊和大家的暖心开导下,早已将此事抛掷脑后。
言堇云与老太君的关系早已缓和,其实言堇云对那次祠堂的惩罚,并无怨言,只是老太君一直自感心中有愧。
后来言堇云多次在请安中,也劝过老人家。一得空便去陪她,久而久之,老太君也算释怀。
有一句老话说“日久见真情”。言堇云已不似刚入国公府前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现在处在被爱的环境里。受谢渊的影响,言堇云也逐渐开朗不少。
老太君亦是亏欠后的疼爱,对言堇云那是好的没话说。
时常最爱看言堇云发笑,他那治愈人心的笑容,加上两颗显眼的兔牙,成功从老太君那儿分走了对谢渊一大半的疼爱。每每到凤栖斋,谢渊总有吃瘪的份,太母已不全属于自己了。
“太母还是国公府的老太君,却已经不是渊儿的太母了。”谢渊故作不满。
这时会老太君便忍俊不禁,“你这泼皮无赖,他莫不是你君妻,怎这儿都拈酸吃醋起来。”
“哼,若不是我君妻,我早打发他去。”谢渊拉过言堇云的手,把它放进老太君的掌中,“既是我君妻,渊儿愿太母多允几分给他才是。”
老太君拍拍夫夫二人的手,“这样便对了,你君妻受了委屈,理应如此。”
言堇允摇头否认,“太母,那事早便过了就让它过了,莫要时常说起,白影响好心绪。”
“是是是,太母老糊涂了,不说不说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