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般想着,行为也越发坦荡如以往。
便是转了话题。
“白泽哥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这不周山一事已然结束,可还有其他要事处理?”
白泽轻叹摇头。
“近些时日应该是没有的,也算落了个清闲。”
“那你呢?烟烟,从神界归来可是有了什么打算?”
是又要去寻那人吗?
白泽心中自发问着。
他心里还是有执念的,久难消弭。
闻言兰烟便是想起了神界的事。
此情此景下,倒觉不防说出来。
“去拜见了先神们,解了一些惑。”
“噢?什么惑?竟要你去神界询问了?”
白泽心里了然定是与许寒清有关,便也是问了出来。
他想听她自己说。
“与你我有关,但不论细节如何,白泽哥哥,你且了去心中执念,专心修习成仙界战神,”
“你我之间的羁绊仅限于此了!”
袖下的手指险要控制不住。
白泽轻笑一声。
却比哭还要苍凉。
“足够了!”
“烟烟,你既心中开阔了,便就去吧!”
“我还有一些事要去天宫与天帝一议,就先去一步了!”
说罢,便是没了身影。
兰烟坐在原处,眼里的神情看不清,却有些惘然流出。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可是她知道,有的事情是不能一拖再拖的。
低头看了眼阳栀膏,便是去寻小忧安了。
不多时,便就回了碧海仙宫。
而白泽说去天宫是假,走了一遍曾经的路倒是真。
最后仰坐在两人从小就爱玩乐修习的神树下。
手里还拿着一瓶玉露琼浆。
脸上泛起的微红,是他初次借酒消愁的证据。
他想他也应该坦然面对这一切的,至少那样他一直都会是她的白泽哥哥,可是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不满足于只做她的白泽哥哥了。
想着,眼角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