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把他们摆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去慢慢接触庭树。
无论二十岁还是三十岁的景逐年,都只喜欢庭树,也希望小树是因为喜欢而喜欢自己。
期待着这棵小树能因自己浇灌而成长。
而且,对庭树好,是没有目的性的。
只是单纯的,控制不住的对他好,希望他过的开心。
“景逐年!这儿!”庭树大老远就看见景逐年了,“发什么呆呢,走路走的一脸傻样,怪不得人家揍你,这么好欺负谁不欺负啊。”
景逐年理清自己的内心,回神望向他,看见眉眼弯弯,露出酒窝的庭树:“在想一些事情,已经想好了。”
庭树边走边说:“你的烦恼么?平时见你思考学习都没这么走神。”
“算是。”
景逐年神色温柔地望向他,视线始终停留在他身上。每次心乱的时候,看不清内心究竟想要什么时,看见这张笑盈盈的脸,就静了。
大雪后的月亮格外大而圆,冷风吹起碎发,清冷的月光零零碎碎掉落在人身上。
景逐年看着远方皎洁的月亮,在心底说:
希望小树永远开心,平平安安度过三十岁。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喜不喜欢都不重要。
“以往你过生日会去哪?”景逐年开口问,马上就是他的二十一岁生日了。
二月三号。
庭树想了会说:“怎么,你要送我生日礼物吗?没心意的我可不收。以前的话……和亲朋好友聚餐,在家吃过,还有出去旅游途中过的,隆重的生日宴会也有。”
“今年我还没想好呢,不着急,还有一个月嘞。”
两人迎着晚风,踩着月光影子回到家里。
23:00
庭树就去阳台收昨天洗好的睡衣。
23:40
庭树顶着一脸红出来,冬天洗热水澡最是舒服。
他顺手站在镜子前吹头发,顺便打理下。直到吹风机的呼呼声停下时,庭树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睡衣,不是自己的。
黑色的,偏大。
是景逐年的睡衣。
镜子里的他,穿着偏大号的睡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脖颈处还泛着方才洗澡洗出来的粉红。上次他吐脏睡衣,喊景逐年丢掉后,庭树想重新买套,但怎么都找不到原来的。
于是只能喊老妈给他找,老妈是万能的,不单给他买了,还给景逐年也买了套,同款不同号不同色系的,甚至还特别贴心买的是冬款。
意识到这是景逐年的睡衣后,庭树脸腾得一下变红。
我靠,这,这不就是他的贴身的衣服,被他穿了,岂不是就和脱光相互贴着……
庭树没眼看自己脸红的样,连忙回到床上发呆,因为他闻到了熟悉的冷杉味。
很好闻,夏日闻着清清凉凉,冬日时冷杉中的甘甜就冒出来了。
靠,脸长的得我心也就算了,身上味道还这么好闻,勾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