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瑾也刚出门,打算给院子里扫雪,给各个屋子间都扫出一条路来,见到陈希清出来,高兴喊:“陈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陈希清笑着回。
“我哥呢?”
“还睡着呢。”
“那个,小瑾啊。”陈希清拉低衣领,露出脖颈上的一颗红印,摇摇手机,“该改口了。”
手机上是陈希清和小瑾的聊天页面,空白的聊天区里孤零零躺着一个五位数红包,其上还标着改口费。
小瑾瞪大了眼,哼哼笑两声,不知道这怎么叫:“哥夫?”
“我没听过这个称呼。”陈希清挠头,果然对蓝星七大姑八大姨,六大叔五大伯的还没搞懂,“为什么不是嫂子?”他真诚问道。
“嫂子?”小瑾一直觉得无故给人定攻受是个不礼貌的行为,可是陈哥想要他改口,凭他哥和陈哥的体型和相貌气质来看,总感觉陈哥应该是上面那个。
可是陈哥好像自认了嫂子这个称呼,那他哥是真强,怎么搞到嫂子到手的。不过困惑归困惑,陈哥喜欢听什么就叫什么:“嫂子,新年快乐!”
陈希清舒服了,瞬间气通六合:“嗯。小瑾,新年快乐!”
陈希清又去帮着闫素萍做了早饭,端着碗来到了闫与桉房间里,站了会儿去去冷气,掀开被子脑袋钻了进去起伏。
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闫与桉终于醒了,拍拍在自己小腹处耸动的脑袋,拖着人拽了上来,说:“别搞。”
他还是困,睁不开眼睛,轻声问着,“这又是从哪里学的?”
“学校教的。”陈希清枕在闫与桉臂弯里,看着闫与桉,闫与桉的睫毛又密又长,陈希清往前凑凑,玩闹着一根一根数。
“学校都教的什么呀?”闫与桉勉强睁开一条缝,手碰碰陈希清的唇,“脏,以后不准了。”
陈希清的好字还没说出,就散在了和闫与桉触碰的唇齿间。闫与桉闭着眼,他懵懵得看着近在咫尺的闫与桉的脸,心跳快得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没人跟他说过,成为闫与桉雄主的虫子会被这样对待啊。学校说,雌虫的嘴主要用来服侍雄主的,怎么会
“给你舔干净。”闫与桉吻完如是说。
被吻的感觉太好,像是触碰到了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陈希清也萌生了想抱着闫与桉的脸亲的冲动,可他只看了闫与桉的脸几眼,在闫与桉清醒状态下,还是不敢放肆。
闫与桉又睡了十几分钟,才完全睁开眼睛,半靠在床头。他揉揉陈希清脑袋,顺手拿过一边的手机,昨晚和陈希清开始的时候,他就没再碰手机,这会儿一开屏,数十条消息铺满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