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清眨巴眨巴眼,院里的灯光不够亮,这会儿听到咳嗽声,才注意到闫与桉现在的脸很白。
“怎么回事?”闫与桉搓搓脸,额头又无端开始涨涨的,“是不是系统搞的事?”
他难耐,起身,走过去,解下来陈希清项圈的链子,在自己手上绕几圈。
陈希清被迫往闫与桉的方向爬。爬到还有一米,两手扒住项圈,被拖着回了屋。
“咳咳咳,你这恢复力,为什么这么强?”
陈希清被扔到地板,刚跪好,就听到闫与桉摔碎一个碗,捡了一个碎片拿到手里。
“闫与桉!”陈希清恐慌,不住往后退。
“咳!”闫与桉咳得难受,拽着项圈又把陈希清扯回来,在陈希清肚子狠踢两脚,“现在就敢躲了?”
“我哪里做错了,闫与桉,你能跟我说吗?”陈希清被踹倒,惊恐无状,又爬起来拽着闫与桉裤脚,“还是我没有听话啊,我哪里不乖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你别这样。”
陈希清只是恢复力强,而不是感受不到疼,也不是纯纯逆来顺受。
是虫都会想自己过得好,陈希清也是这样,不想每天活在无缘由无时无刻的责打中。闫与桉只要跟他说了哪里不好,他一定会改。
闫与桉真想直接跟陈希清说:“你没有错,是我有病!”可是还是抿紧唇,什么都没说,手里紧紧捏着碗片。
“闫与桉!”陈希清大吼了一句,把闫与桉身子一震。
闫与桉欣慰地笑了,陈希清敢吼他抗拒他了。
“咳咳。”
可陈希清看到这笑,下一秒,声音又卑微下来:“雄主,雄主,希清不笨,您相信希清,您跟希清说,希清哪里不好,您看希清哪里不顺眼,希清都会改的。”
“希清不会逃罚,希清就是想求雄主给个罚希清的原因。您想扇脸也好,罚跪也好,希清会乖乖受的。”
“”
闫与桉沉默了,欣慰不复存在,哪里有什么原因,无非是自己难受了想让自己不难受而已。他还是没找其他托词,手里提着的碎片在陈希清嘴边虚虚划了一下,下不了手,把碗片扔到一边,拿手轻轻拍了下:“我说的让你叫我什么?”
“闫与桉。”陈希清仰视着闫与桉,眼眸溢满了悲伤和不理解。
闫与桉收回手,不想折腾了,自己难受就自己难受吧。
抵抗g
闫与桉的生活枯燥且无味,吃饭睡觉欺负陈希清,外加研究研究这个世界的信息技术。
他也没想闯出个事业来,毕竟待不了多久,如果系统说的没错的话,他这个世界结束就要回去了。
就是他这咳嗽的毛病改不了了,一天总要咳嗽个几回,看了医虫也找不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