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有人敲门。
“我们同伴来了。”兰劲说道。
站在门边的小厮打开门,果然是李堂聿和白荇。
李堂聿踏进门槛,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事?”
镇长看了兰劲一眼,兰劲笑着说:“镇长想请我们除鬼祟。”
李堂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落了座不再说话,白荇也跟着落了座。
兰劲和楚长跃都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镇长看人齐了,“不知各位仙师可知我们镇上的头位禁忌?”
“不能恶言相向?”兰劲说道。
“正是!不知仙师可知道为何?”
兰劲打开折扇,笑道:“听说会死,这又是为何?”
镇长叹了一口气,徐徐道来事情的原委。
“一年前我们镇上有一个男人暴毙了,这男子死时候嘴巴都被撕烂了,简直面目全非,死状惨烈,不知和他有何深仇大恨。当时还不知为何,后来逐渐有人传这男人活该,说这男子三年前看中一个姑娘,但姑娘的家人看不上他,拒绝了他请的媒婆,他心生嫉恨,竟传姑娘早就与他私通,还拿出姑娘亲手绣的手帕作证,说是她父母从中阻隔他们在一起,还不断特意跑到男方家,败了男方的好感,这门亲事就告吹。”
“这事后,他又在镇上到处说他和姑娘的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又经人一传,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有了,女娃更是说不到好人家,最后气急以死自证清白。”
“都说是姑娘回来报仇了,男人一死这事就了了,我们原本以为这事结束了,没想到三日后,又发现了一个女娃以同样的死状暴毙。”
“这女娃说来也不好过,她那爹爱赌,娘早就被她爹打死了,再加上那女娃也不讨人喜欢,畏畏缩缩的,但不知道为何也遭此祸。”
“接着一个月内连着死了十几个男人,以及五六个婆子,除了一个都是自戕,只有一个是同样被撕烂嘴。”
“为何自戕?”
“据死者家人回忆,那一个月里死者深受梦魇困扰,那鬼祟竟能知人内心的恐惧,不断在脑海里重复着恶言和诅咒,那三个婆子和姑娘一个月内纷纷受不了,几乎都是用头撞墙,恨不得把里面的声音撞没,最后也没个全乎的样子。而那个唯一熬下来超过一个月的男人,还是被撕烂了嘴巴。”
“这些人难不成也是?”
“问过确实都曾说过流言蜚语之人。”
“之后,那鬼祟更是见本加厉,只要是说过恶言都不放过,就连曾经说过的也能找出来杀害,如今我们镇上已经没有人敢随便说话了。”
“楚弟、李师弟如何看?”
“不知那是什么,最好回到现场看看。”
“那明日我再来劳驾各位仙师了,今晚还是先休息吧。”
一行人走了后,四人面面相觑。
“那明日我们去看了情况再做打算?”兰劲先出声道。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楚长跃说道。
李堂聿已经起身走出去了,楚长跃接着跟了上去,兰劲叫住白荇,对他说:“李师弟找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