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逆不道的图案,谁敢画?胆敢犯上,诛九族都不为过。
谢行之心里就是过不去,极为在意这俩人背着他勾勾搭搭的事。
他轻声细语的套着话:“妧妧,哥哥问你,昨晚都发生了哪些奇怪的事?你们还做过什么?或者他有没有说一些你听不懂的话?”
宋妧软绵绵的倚在他身上,刚准备回答的时候,她想到了谢煊失落的模样。
顿了须臾,她抿唇不语,只能摇头。
谢行之气笑了。
这俩人竟还有秘密了。
他是脾气不好又不是脑子不好,没有事情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谢煊那个人他知道,不到万不得已,那是绝对做不出脱人家小姑娘裙子的逾矩之事,上回是被那个活春宫激灵了一下,这回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君子痴狂,非同寻常。
狡诈恶徒,色胆包天。
谢行之面沉如水也不想再问了,他虽然忍痛能力很强,但有一种胀痛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
他俯下身,定定的看着她,幽沉的视线带着说不出的深意。
活色生香的少女,琼花玉貌,娇艳欲滴
他喉咙发紧,看的挪不开眼,嗓音被腥欲灼烧,声腔微哑:“不乖的小姑娘就得受罚,哥哥现在就来教训你。”
宋妧被他抱在怀里,体型对比悬殊,她被禁锢的密不透风,只偶尔泄露出几声娇弱莺啼
夜幕下,星光点点,一室旖旎
失态
翌日。
谢煊醒来时,裤子再次没了踪影,他神色不免有些阴郁。
大清早的他就开始犯恶心。
那疯狗为何总是这般毫无仪态规矩,半点不顾他人死活,实在是狂妄。
蛮人行径,禽兽不如,毫无廉耻之心。
他缓了半天才压下心中怒气,轻轻松开怀里的人,小姑娘身上衣衫不整,里衣滑了下来,他无意间扫过去,目光瞬间凝住,心里一阵绞痛。
昨晚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这么多的痕迹,已经不能用孟浪来形容,那疯子简直是禽兽不如。
只要一想到昨晚阿妧和谢行之娇缠悱恻,锥心刺骨的痛感瞬间遍布全身,他胸口阵阵窒闷。
他定了片刻,神色平静到诡异,沉默的套上裤子里衣,他先去了多宝阁找到化瘀的膏药,动作轻柔的处理着那些伤处。
一直到上朝,他都没有泄露出丝毫异常。
下了朝,他也是按时回去照料着小姑娘的起居,此时他正在替她穿衣。
“阿妧别急,今日的课程有骑术和箭术,你跟着去玩玩便是,骑马的事我与你行之哥哥会教你。”
谢煊其实很想自己一个人教她骑马,但如果不提谢行之,他怕这小姑娘不愿意跟他学。
宋妧直觉很强,她总觉得阿煊哥哥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