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平底拖鞋,谢容琢要比她高出许多,一个飞扑上去,额头正好撞上他的锁骨,沈谧再一次倒抽气。
倒霉的人总是祸不单行,谢容琢的身体比衣柜还硬!
这下是真上头,沈谧很努力才保持住优雅端庄。
她咬牙调整好心态。
等疼痛感稍减,掌在后背那只大手的温度顿时变得强烈。
谢容琢手臂绕过她的肩,几乎把她圈在臂弯,沈谧能感觉到他手臂微微鼓起那层肌肉的力量。
两人都没有穿外套,隔着薄薄的衣料,体温与心跳似乎都在失控。
咚。
咚咚。
沈谧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那晚无意间听到师父的声音,她的心也这么“咚”过。
晚上对着师父“咚”,白天对着老板“咚”。
这颗心是大萝卜吗那么花!
作者有话说:
不是你花,是有人表面正经背地里披马甲!~
心脏行为,跟沈谧无关!
她对师父没有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对大老板更不敢有!
沈谧停止莫须有的非分之想,挤出个不太自然的微笑,手掌撑着谢容琢的胸膛,用力推了推,没有推动。
可能是距离太近,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心跳不受控制地狂蹦乱跳,连带着声音都不大自然:“老板,我没事了。”
你可以放开我了!
揽在她腰后的手掌流连了一下,才慢慢收回去。
沈谧的腰窝特别敏感,被他不经意的动作激起一阵酥痒,身体止不住抖了下。
怀疑谢容琢是在借她的衣服擦手!
以为碰过她之后他会去洗个手,再消个毒,但谢容琢似乎忘记了自己有洁癖这回事,修长的手指按了按领结,低头视线向下偏移,镜片后的眼眸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就这么一瞬不瞬压着她。
沈谧迟疑地偏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她没化浓妆脸不脏,口红色号很淡,上衣纽扣整齐扣到最后一粒,衣摆也收得规范严实,鱼尾裙更是完美妥帖。
应该没有冒犯到大老板挑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