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能胡思‘乱’想,”陈牧哭笑不得,有些疲倦得俯身靠在江萝肩上,冲她耳朵轻轻回答,“与其说是救我,倒不如说宋大哥是救自己。他那个家,呵呵,那叫一个肮脏,他说过,当年他在言宋两家聚会上看到我,就像看到还没变黑的自己,我想,这是一种愿望的替代实现吧,就像他喜欢你,却最终还是没真正下手来从我身边夺走你,他其实有的是卑鄙下作的法子,别被他的表象骗了。他疼羽欢,也是因为她和曾经的他自己,有某些相似,却还没被污染。”“嘿,那如果他真来抢我,看在曾经的救命之恩上,你肯么?”江萝自信得早有答案,陈牧才不会像宋胜衍那样让来让去呢。“肯啊。”“什么?你说什么?”江萝的下巴要掉下来了。“哈哈哈,想再听一遍,可以啊,亲我。”陈牧放下了外人面前的伪装,和曾经的重担,真正笑开了怀。“啊?听不清楚!”江萝故意跑开,边跑边问,“你到底叫我‘吻’陈牧还是言牧啊?”“都可以啊,随你,其实我已经习惯当陈牧了。”他逝去的父母在照片里,仿佛也笑看着这一幕。江萝与陈牧——前世,是他刻意的错过,今生,彼此都是对方的心安之所。彼此情深的人,总有一天会紧紧抓牢对方的手,相濡以沫。--aahhh+26720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