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钓鱼两个字,闫埠贵的菊花一紧,不过还是点点头,没办法,家里人太多了,他那点工资,只能精打细算,想吃点好吃的,只能钓鱼和打猎之类的。
可惜他不会打猎,也没有自行车,去郊外一趟太不方便,钓鱼就在什刹海,是他最好的选择。
骑车来到单位,拿出准备好的床单和绳子,在医务科后身的小树林里,做了一个吊床,跟护士打了个招呼,就躺在上面,享受日光浴了。
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到了中午都没有病人,还是孙护士来叫他,说到饭点了,这才从吊床上下来。
一周时间缓缓而过,洪观也想消停一下,穿越也不着急,也就没继续当老六,到了周末的时候,情绪值才到三万。
周六深夜,洪观从林中小屋里出来,充能了十个鲱鱼罐头味臭气弹,这东西很多,四合院也消停这么久了,正好搞一波事情,让大家开心一下。
在前中后院都埋了几个,洪观才进入梦乡。到了早上,把渔具放到车子上固定好,找到闫埠贵,让他骑着车子先出发,洪观走到南锣鼓巷,引爆了所有的鲱鱼罐头味臭气弹。
看到刷出来的大量情绪值,何雨水也没幸免于难,洪观嘿嘿一笑,赶紧离开了南锣鼓巷。
洪观是不知道啊,四合院儿的住户,很多还吃早饭呢,那味道一爆出来,差点没把人送走,当场就吐了好几个。
何雨水也很惨,被熏得泪泪流满面的跑出了四合院儿。
聋老太太腿脚不好,易忠海刚出院,伤口还没长好,臭气无孔不入,想躲都没地方躲。
一大妈借口买菜,跑路了,两个人的情绪值都爆炸了。
傻柱也挺逗,因为何雨水搬到洪观家里,觉得被叛变了,一直借酒消愁,昨晚二两花生米,就干了一瓶散白,如今正呼呼大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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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做的是美梦,吃着大猪肘子啥的,结果闻到这个味道,好梦变噩梦了,成了吃多了拉肚子,到处找不到厕所,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还在排队没位置。
最后活生生的给熏醒了,趴在床边就是一顿吐,胃里的东西,加上鲱鱼罐头味臭气弹的气味,屋里都没法进人了。
洪观可不管这个,一边看着系统的情绪值不断刷新,一边坐在上次的位置,分了闫埠贵几个鱼饵,两人乐呵呵的钓鱼。
两人用的是同样的鱼饵,一前一后的上鱼了,缠斗了一会儿,闫埠贵先提竿,钓上来一条两斤多的白鲢,乐得合不拢嘴。
洪观又僵持了三分钟左右,提上来一个大货,六七斤的大甲鱼,羡慕的闫埠贵直流口水。
这年头可没万艾可,男人力不从心的时候,想要重振雄风,甲鱼无疑是上品,杀的时候,那一两滴甲鱼血,可是求不来的好东西啊!
不远处的一个树荫底下,一个也在钓鱼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到洪观钓起来的甲鱼,拿着鱼竿就过来了。
等到那人走近,他盯上了洪观的甲鱼,洪观则是盯上了他的鱼竿,跟洪观的竹竿不同,看材料啥的,很可能是舶来品,也就是进口货!
男人来到洪观身边,笑着给他和闫埠贵发烟,洪观接过来一看,我尼玛,特供烟,听说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人有点来路啊,看走路的架势,好像是行伍出身啊!
“小兄弟,我姓周,看你这年轻体壮的,这东西对你来说太补了,不如卖给我,什么价格你说!”
洪观把烟点上,嘿嘿笑了一下“周哥,我叫洪观,你不是缺钱的人,我也不是很缺钱,况且补不补的另说,我就是好这口。
不过您要想买,也不是不行,但是谈钱太俗气了,我看你这钓竿不错,要不咱俩换换?”
姓周的男人往后退了两步,把钓竿捂在怀里“洪兄弟,你这就过分了,这可是我从北边缴获回来的,正宗的白头鹰货,海钓用的,一只甲鱼就想换,你这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了,这是抢劫啊!”
洪观哈哈一下,自己还真没猜错,这人真是从行伍出身,还是刚从北边回来的,难怪能弄到这种好货,但他也眼馋啊,错过这个机会,在想弄到这种好东西,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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