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汉南有些不忍的睨了眼付刻的神色后,拿出学校师兄的架势看着阮肆说:“阮肆,你先搞搞清楚状况再说话,昨天不是付刻非要标记你的,是你情况特殊,抑制剂……”“师兄,你别替他圆了!”阮肆冷声开口:“以前他是oga的时候,自己的发热期,没有抑制剂都能忍过去,现在我的发热期了,他屁事没有,倒是忍不住了?”“阮肆!你怎么能……”“程师兄……”程汉南话被付刻拦了一下。程汉南难堪的扭过头看着付刻逐渐发白的脸色,心里难受的很。昨天是他联系付刻让付刻赶回来的,也是他交代付刻如果临时标记不能缓解阮肆的症状,那么就只有进行完全标记才可以让阮肆恢复了。现在却让付刻落了一个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骂名。程汉南的内心真的无法接受。“付刻,我……”付刻对着程汉南笑了一下:“没事儿,师兄,倒是让你见笑了。”程汉南完全没想到付刻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愣神。付刻淡定的看着阮肆:“阮肆,我不想和你纠结标记与被标记的问题,我们俩已经结婚了,是合法的夫夫关系,那么标记和被标记作为夫夫关系的一部分是完全合理的。”“所以你说的这个问题,从头到尾都不应该在我们的讨论范畴里边。”“其次,退一万步说,即使昨天你不是发热期,而是平常时间,但我们依旧发生了标记关系,那也是完全合理的,因为我们是合法的夫夫关系。”阮肆冷笑着看着付刻:“合理?合法?付刻,我倒是不知道,不同意就强迫的标记关系是合理合法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们在会见有那个红色的小本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强迫了???”付刻无奈的摇了一下头,从兜里掏出手机放到了餐桌上:“最后,手机里有昨天师兄给我打电话的全部通话录音,我想你需要听一下再做决定。”说完,付刻离开了餐桌,向主卧走了过去。经过付刻身边的时候,付刻停住了脚步,偏头看了眼阮肆的侧脸:“最后,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的婚姻关系不会因为感情破裂而结束。”“如果有一天真的维持不下去了,真的要结束了,那也只有可能是一个原因。”阮肆也偏过头,看向了付刻的眼睛,然后他看见付刻微微发白的薄唇轻轻动了两下,吐出恩断义绝的两个字:“丧偶。”【作者有话说:求票票吖】阮哥,你要清理标记?===================================阮肆是什么时候走的,付刻并不知道。只是当他处理完工作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发现主卧衣柜里属于阮肆的那半边已经空了,放在衣柜下方的那个属于阮肆的破烂背包也一并不见了。付刻抿了抿唇,拨出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付刻恭恭敬敬的打了一声招呼。“程教授,您好,我是付刻。”阮肆其实没有地方可以去。刚回国那会儿,阮肆是想过找个城中村的公寓住下的,但没想到一下飞机就被堵在机场的阮强给强制拖回了家里。阮强以为阮肆一声不吭的出国是去发大财去了,于是听说了阮肆回国的消息后,早早就等在了机场,深怕一个不留神冤大头就溜了。但实际上,当阮强翻遍了阮肆带回来的破烂背包,一毛钱都没有见到,还搭上了一顿饭后,阮强当时就后悔了。虽然顾念虚假的父子情面没立刻把阮肆赶出家门,但也干脆的把次卧的门给锁上了,然后丢给阮肆一床潮湿发霉的被子,要阮肆睡客厅的沙发。阮肆愉快的接了被子,叠整齐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求婚成功,住到了付刻家里,再也没有回来过。现在,付刻那边是住不下去了,老头那边被子又太潮湿,阮肆实在不想回去,无奈之下,阮肆拖着箱子到了十七中南门的街道上。十七中有两个门,南门和东门。东门是学校的正大门,学生和老师的出入都是在东门的,南门算是一个备用门。从阮肆他们上学的时候起,南门就成年累月的是锁着的。但锁归锁,丝毫不影响门外边第三产业的发展。相反的因为南门不常开,属于整个学校防线最薄弱的一环,因此很多学生半夜上网啊,外出吃饭啊,都是从南门出去的。阮肆和李立那会儿就不止一次的从南门翻墙出去上网打游戏,或者和其他学校的人在南门外边的垃圾成堆的小巷子里打架。后来高考过后,阮肆考上了大学,继续自己的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