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化纤几乎要被烧成灰烬了。但此刻,这种焚烧殆尽的灼热感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阮肆发现浴袍上的信息素渐渐没办法满足他的需求了。刚裹上付刻浴袍的时候,阮肆能感觉到他的腺体释放巧克力热可可的速度减缓了一些,尽管可能不多,但确实是有所减缓了。但现在,先前那种汹涌的释放感再次来临了。阮肆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向了淋浴的水阀,思考着再冲一次凉水澡会不会好一点。阮肆脑子里天人交战之际,房间的门上传来了“滴滴滴”的声音。明明阮肆的脑子已经混成了一锅八宝粥了,但此刻那“滴滴滴”的声音却分外清晰的传递到了他的脑海里。付刻回来了?阮肆缓缓的挪过身体,抬了几次手,终于碰到了卫生间的门把手。“我在……这里……”阮肆张了张嘴,发干而紧绷的嗓子发出了类似气音的几个字:“在这里……”后来,当时间又过了很久很久,阮肆回味起这一刻的心情时,才知道当时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是满满当当的怀了满心的希望和开心的。程汉南进门的一霎就被满屋的巧克力热可可味道给熏眯了眼睛:“阮肆??”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的程汉南心道不好,快步走到了主卧,打开了主卧的门,程汉南环视一周,终于注意到了打开了一条小缝的卫生间。“阮肆?”程汉南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因为害怕碰到阮肆的身体,程汉南推的很缓很慢。看到裹着湿漉漉的浴袍神志不清的阮肆时,程汉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汲了一管抑制剂,程汉南飞快的找准地方给阮肆打了进去。几分钟后,约莫抑制剂应该起了些作用,程汉南拍了拍阮肆的脸问:“感觉怎么样?好点没?”阮肆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好多了。”“我看看腺体。”程汉南拨开紧贴着阮肆皮肤的浴袍,看向了阮肆的腺体。下一秒,程汉南的双手架在了阮肆的腋下强硬的要把阮肆从地上给拖起来。“起来,我带你去医院。”阮肆是想跟着程汉南的动作自己用点力站起来的,但他发现因为发热期而引起的手脚无力症状并没有得到缓解,手脚依旧感觉软绵绵的。“师兄,我好像……”“没关系的啊。”程汉南安慰了阮肆一句:“医院有其他的抑制剂,再不行我去给你调更有效的,你别怕啊!”程汉南也是被阮肆无视抑制剂的情况给吓傻了,常规安慰病人的话都出来了。“来,师兄撑着你,你站一下,师兄带你去医院。”程汉南一边安慰阮肆,一边手上用力准备把阮肆拖起来,却冷不防的听见阮肆“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师兄,我好想付刻啊!”【作者有话说:想求个票票呢】你老公付刻。===========================程汉南知道阮肆不是想念付刻,而是想念付刻的信息素了。毕竟对发热期的oga来说,标记过他的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缓解良药了。虽然理解,但程汉南还是无法接受向来性格强硬到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阮肆跟个小孩儿一样趴在他怀里哭成了泪人儿。“师兄,付刻是不是不要我了?”阮肆确实是被发热期折磨到脑子抽筋了,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了。程汉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阮肆这个问题。付刻从来没有不要你,一直是你在不要人家?这话也不太有安慰作用啊!阮肆也没非要程汉南回答,只是一种混乱情况下的心理发泄而已。程汉南强拉着阮肆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把阮肆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这么半拖半拽半拉的,把阮肆从卫生间里拉了出来。“阮肆啊,你振作一下,到了医院就好了。”阮肆看起来不胖,但属于那种肌肉密实的身材。程汉南强撑着把阮肆从卫生间拖到门口,全身上下已经使出了一身的汗了。偏偏阮肆还不配合,越哭越大声!程汉南的内心有点哔了狗了,就阮肆现在这种样子,他带出去,估计合欢宸院的安保人员得以为他诱拐良家oga。程汉南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薄了几分才算是劝着阮肆进了电梯,但等到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阮肆说什么也不肯下去了。阮肆瘫坐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把住了电梯门,任由程汉南怎么劝说就是不肯动一下。“阮肆啊,付刻不在这里,你先去医院,我和付刻说好了,等下付刻去医院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