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说的其实是他的头发,你别误会。”付刻尝试性的解释了一句:“我早上起床没经过他允许动他的头发了,你别多想。”程科科看了眼付刻持续发红的脸颊,又看了眼阮肆欲盖弥彰的眼睛,假模假式的点了点头,呵呵笑着说:“我没误会,也没有多想,你们也别多想啊!哈哈哈哈。”顶着程科科一声尬过一声的哈哈哈,付刻佯装冷静的点了点头:“嗯。”“那我们接着聊昨天的事儿吧?啊哈哈哈……”阮肆不忍直视的瞅了把尴尬发挥到极致的程科科和付刻一眼,然后烦躁的‘草’了一声重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我去高铁站了。”“等会我送你。”阮肆已经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声音不太清楚的从玻璃门后边传了过来:“不用,我打车。”付刻:“……”程科科:“……我是不是把你俩的关系再次搞砸了?”付刻抬起头睨了程科科一眼:“程科科先生,可以不要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吗?”“我俩的关系从来都是砸的,根本不用搞。”只是有一般砸和特别砸的区分而已。程科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来,聊王局。昨天和王局的冲突,是阮肆自己跟你提的吗?”“不是。”付刻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有点印象。”“切!”程科科笑了:“还有什么其他的印象没有?比如你戳阮肆的脸颊找酒窝这件事儿,再比如你非拉着付刻玩射-击这件事儿。”付刻本就尴尬的脸色,因为程科科的一番话,更加雪上加霜的尴尬了。程科科饶有兴致的继续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喝醉以后是……嗯嗯嗯这个样子的啊?”付刻:“……”程科科:“可爱本爱啊!”付刻:“……”可以了,别说了。逗完了付刻,程科科心满意足的恢复了正经模样:“饭店的监控我已经发你邮箱了,不过没什么可看的,事实清楚,简单明了,小锦全责,阮肆遭殃。”付刻点开了邮箱里的监控视频。程科科接着说:“那孩子一看就是被家里人给惯坏了,脑子里根本没有对和错的理念,平时呢,又都是老太太带着的,老太太嘛,护犊子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小孩就更加的无法无天了。再加上王局老来得子,那就是家里的小皇帝。有一说一啊,你想替阮肆讨公道,恐怕难。”“谁说我要替阮肆讨公道了?”付刻立刻反问。“那你让我找……”付刻后仰靠在椅子背上,伸手揉了揉眉心:“我是替王夫人讨一个公道。”“王夫……”程科科咀嚼了一下付刻的话,猛然把付刻的电脑屏幕转了过来:“你是说……”付刻活灵活现的撇了撇嘴:“打击小三,人人有责。”“真的假的?”程科科八卦的问:“我查过的啊,王局这人看起来老色批一个,但实际生活清汤寡水的,根本不存在任何不良男女关系啊。”付刻又尝试了一口要命的蜂蜜水:“那是因为他的确没有不良男女关系啊?”程科科:“???”付刻掀起眼皮扫了程科科一眼说:“那些东西对他来说没什么用,王局这个人看的很清楚。”程科科还是没理解付刻的意思,于是付刻换了一种说法。“这么说吧,王局呢,是家里唯一的男丁。”程科科消化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付刻的意思。付刻没等程科科再问后边的问题,直截了当的说:“原配只生了一个女儿,那老太太,也就是王局亲妈早几年曾经以死相逼要原配再生一个二胎。”“草!”程科科咒骂了一句:“什么年代了?”付刻耸耸肩膀,嘲讽道:“可能他们不知道国土局局长的位置不是世袭制吧!”程科科哈哈一笑,笑完了又问:“那意思就是找人花钱生了个娃,然后一刀两断了?”听到程科科的话,付刻难得的皱了一下眉。付刻一皱眉,程科科更加来劲了:“啥情况啊?这事儿还有其他的内情。”“也不算是内情吧,就是挺……没三观的。”程科科睁大了眼睛,付刻又说:“那小三是王局她外孙女的保姆。”三观险些碎掉的程科科对着付刻伸出了一只手:“渣男biss!”付刻和程科科击掌回应道:“渣男biss!!”当天下午,在美容院做脸的王夫人收到了一个同城快递包裹,打开以后,王夫人看到了一沓照片,照片里是各个角度的小锦以及王老太太。老太太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小锦又和王局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王夫人根本不用多费脑子就猜到了小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