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走?”破狐狸的下一句话就象一个巨型冲击波把飞花狠狠甩到墙边。
飞花小组长悲哀的飚出海带泪,纤长的十指在墙壁上刮出深深的指痕。
当然,以上纯属飞花小组长的内心独白。
“噢,好的!”飞花小组长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专业就是专业。可惜破狐狸却没有往她这边看一眼,只是盯着地板一个劲的擦头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飞花小组长满腹委屈的离开7438号房,凄凉的在安静的过道中穿行,两旁的客房中不时的传出一些连隔音墙也抵挡不住的高亢激喘。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的好男人,不是已婚就是gay?
飞花小组长仰头望着天花板,无声的呐喊。
回答飞花小组长的是她的手机铃声。
飞花一脸悲愤的掏出手机,瞥~神色霎时冷了:“我是飞花。”
一个清淡的声音经过电流分解重新组合后传进飞花的耳朵:“房号7438,灭口!”
飞花接过无数次这样的电话,却从未有一次反问过,然而,今天,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反映过来,为什么已经问出了口。
那个清淡的声音显然也有些诧异:“叛徒。”诧异归诧异,他依然做出了回答。也许是因为飞花从未问过为什么,男人觉得理应给她一个解释。
“里面有两个人。”飞花又说了一句蠢话。其实不管叛徒是一个还是两个,既然男人说了全灭,她本就不该再多话。
“呵!”清淡的男音少见的有些震动,发出轻笑声:“飞花,我倒忘了你喜欢美男子。”
飞花此刻才清醒过来,他似乎很久没有和她说过这么多话了。
“飞花,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今天完成任务后,你回来见我。”男人的声音清淡依旧。
飞花觉得眼睛有些发酸,似乎自已成年后,男人就放任她在外自由的做自已想做的事,除了杀人。他们之间有多久没有坐下来,面对面的交淡了?很久很久了……
“世铭,你想我吗?”飞花忐忑不安的问。
男人沉默了片刻,就算这样短暂的时间也让飞花几近绝望:“飞花,你应该叫我父亲。”
飞花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已都觉得冰入骨髓:“少说笑了,你只是养父而已,而我不认……”
“你是猪吗?”破狐狸擦干了头发,又坐在床上看着满身脏兮兮的莫分野有些头痛。
不知道是不是真象莫分野所说的,他是什么命中贵人,所以居然无法对这个连样子都没看清的男人狠下心不管。破狐狸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个叫做莫分野的道士ser对自已没有恶意。就跟神差鬼使似的,破狐狸晕乎乎的把他带到没恶意宾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