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一口,门铃响了。
连珩原地起跳跑去开门,拎回来两包外卖。
余景忍不住道:“还以为你突然节俭。”
“在孩子面前嘛,”连珩把外卖打开,“苦了谁不能苦自己。”
余景笑得不行:“这就是你认为自己父母考试不合格的原因?”
“差不多,”连珩把余景爱吃的菜推到他的面前,“我可能做不到像我父母爱我那样去爱我的孩子。而且,我只爱你一个人就够了。”
余景被这话酸的牙疼。
“真的,”连珩见他面露嫌弃,连忙嚷嚷着,“只喜欢你还不行啊?!”
“行行行,”余景被臊了个大红脸,给连珩夹了一筷子菜,“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洗完澡上床时已经快十点了。
连珩擦着头发出浴室,余景又在和余母打电话。
他掀了被子上床躺下,不管不顾搂着余景的腰。
余景说话声一顿,把手按在连珩的横在自己腰腹的小臂上。
通话很快结束。
“跟阿姨说什么呢?”连珩问。
余景放下手机,把床头的夜灯打开:“安安的事。”
主灯关闭,屋里只余昏黄的暖光。
余景刚躺下去,连珩整个人像块年糕似的就贴在了他的身上。
“哎,”他推推对方,“安安在隔壁。”
连珩闭上眼,嘴里嘟囔着:“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昨天余景生病,他忍了一夜就只攥了攥手指头。
现在活蹦乱跳一天了,睡一起了都不给抱抱?
这的确是强人所难。
“但是,”余景企图挣扎,“安安他——”
喉结被咬了一口。
闷哼打断了他的轻呼。
时隔半年,久违的触碰让他略微有些不适。
但这种不适不是排斥,只是对于有些过份的刺激接受无能。
比如现在。
已经钻进被窝里的连珩猛地抬起脸,手掌按着枕头,亲了亲余景半张着的唇,惊讶又喜悦:“怎么回事?”
余景脸颊飞红,用手臂压住眼睛,哑着声道:“别问我!”
连珩捧着他的脸,又亲了好几口,开心得有点语无伦次:“哥,我也好爱你。”
什么玩意儿……
又突然表起白来?谁说爱他了?
余景在他腰上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