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的耳朵红了,小声说道:“哦。”
看见太初不说话,阿莫心里有些急了。
“你不愿意?”
“我若不愿,这天下还没人迫的了我。”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有不开心?”
“你都不笑。”阿莫指控道。
“没有什么能让我笑的出。”太初说道。
“那,那我做你媳妇呢?”
“嗯?好啊。”太初露出一个笑容。
阿莫傻傻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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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寡妇总说,阿莫是个瓜脑袋。
后来明珠也总叫阿莫是个木头。
再后来,老板也总喜欢舀着烟枪瞧阿莫的头。
“太初,你真好。”
“为什么?”
“你从来不说我笨。”
“嗯,因为他们都不懂,大智若愚。”
“太初?”
“嗯?”
“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太初有时候看着阿莫,总是在想,是不是只有像阿莫这样至真至纯的心性,才能练成那样至古至朴的刀。
大象无形,大音希声。
破一切招式,只需要两个动作。
“没什么,你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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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年,总是敲阿莫头的老板也去世了。
去世的第二年,阿莫在街上捡来一个弃婴。
“是个女娃儿。”阿莫对着太初说道。
“你喜欢,就养着。”
“叫她明珠,好不好?”
“好。”
“姓什么?”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