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不怒反笑,神情阴毒的看着杨慕言:“我十分好奇,以杨教主的性格被翻红浪时究竟是上是下?”
武天德见谈话内容越来越低级,脸上也露出少许不快:“还打不打?”
严青笑意盈盈的收起筛子,拍出一张白板:“打,怎么不打?既然要定输赢,就打大的,八番起和。”
杨慕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没意见。”
秦挽笑了笑,没有跟话,但手下却摸进打出,显然是接受了。
武天德对着自己手里的牌大皱眉头,犹豫着该丢哪张,那愁苦的表情,看得铁铉同情不已。
“小鸟!”武天德最后狠了狠心,把摸进的牌又丢了出来。
杨慕言手指一动,眼皮一抬看着武天德笑道:“糊了!”
只见他伸手一推,牌子整齐的亮了出来,居然是清一色……怪不得杨慕言的表情是盖不住的得意。
武天德也露出高兴的神情,他倒是真没想到,丢出的小鸟居然正好是杨慕言要的
秦挽一脸不可置信,拿眼看住了严青。见他仍是一派气定神闲,心中不由得稍定:“杨教主,话不要说得太早!”
严青伸手一推牌,笑得格外和气:“不好意思,我拦糊。”
番外二
有词云:一溃千里。事实上,这用来形容杨慕言当前的状况再好不过。
除了第一把杨慕言有机会糊却被严青拦糊之外,几乎每一把,刚抓到牌,严青就以锐不可挡的气势宣告糊牌。
“这怎么可能?”杨慕言不是笨蛋,他提出打麻将,除了自己确实精通,再加上以他的眼力早将各牌所在的位置记得清清楚楚,严青的运气就算再好,也不可能打了一圈,仍然抓牌就糊。
严青笑了笑:“杨慕言,你虽然有些厉害,但却不懂千术,和我打麻将,无异于以卵击石……”
杨慕言顿时面如土色。
“怪只怪你撞在我手上。”严青轻轻拍着方桌,桌上的麻将牌立刻如受控制一般,随着每一下击打,变幻位置。严青在码齐的牌子一端抖抖手腕,那牌子就如波浪般起伏,拉成长长一条。
铁铉还没看仔细,严青又甩了甩袖子,那些麻将牌如雨落下,目标是麻将盒,不过眨眼功夫,盒内已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牌子。“你们在来此之前,或许疲于奔命,但如今,想必追杀杨教主的江湖义士已守在百里之外围,将你们围得水泄不通,守株待兔……”
武天德此时也微微动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严公子,你这算什么意思?”
秦挽莞尔道:“意思就是,只要杨教主能屈能伸,就没有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