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琪开了辆很骚包的红色保时捷出来,舒莐上车后,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地开着车在市里乱转,舒莐想问他要去哪,只说了一个字就被他暴躁地打断,“别说话,烦!”
舒莐笑了笑,别过头望着车外的霓虹灯,遂他的意,不再言语。
他这副淡然的模样反而让靳琪更加暴躁。
点开车载收音机,电台刚好在播他之前在ktv唱过的那首言潇悦的老歌《为什么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我爱你爱得那么深
你却与她在街角亲吻
告诉我
为什么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为什么怎么都触不到你真实体温
告诉我
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神
为了你我可以放弃原则和自尊
我多希望可以和她交换身份和灵魂
……
歌词是那么应景,靳琪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舒莐沉默着,心底莫名地也涌上来一丝怅然。
靳琪蓦然一个急转弯,调转车头把车开到了附近的江边,打开车篷,摸出烟点了一根,仰头望着夜空,幽幽地问:“哥,你真的要跟我姐结婚了吗?”
舒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靳琪哭了,呜呜咽咽地说:“为什么我不是女人?如果我是女人,那我就可以嫁给你了,反正你又不喜欢我姐,如果我是女人,你应该会更愿意娶我吧……”
舒莐头疼不已,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我恨死靳珊那个死女人了!世界上那么多男人,她为什么偏偏要嫁给你!她又不喜欢你,而且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她还这么做,她就是成心要让我难过!我恨她,我恨她,她怎么不去死——”靳琪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喊叫道,全然没有了平时乖巧可人的模样,此时此刻就像一头要吃人的小狮子。
舒莐听着他愤怒的控诉和口无遮拦的诅咒,想起靳珊说起自己快死了,就像在说一个好笑的笑话时那样平淡的神情和语气,不由得皱起了眉,“不管怎样,她是你姐姐,别这么说她。”
靳琪更生气了,“她算哪门子姐姐!夺人所爱,她不配当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