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吗?”陆煅问。
“累,我们可不可以不打?”
“不是不做?”
“那不成,我还是想要的。”
陆煅亲亲她:“行,不打。”
不打归不打,快洗完的时候陆煅还是说:“去床上跪着。”
陈昭荣听见这话便忍不住有了生理反应,撒着娇说:“不是说不打吗?”
陆煅只是亲了她一下:“去跪着。”
陈昭荣听话地到床上跪着,床上软,她不断地调整姿势要自己跪好看一点。她又怕陆煅出来的时候自己还没跪好,竖起耳朵在那听,边听边扭腰。
陆煅自然是不知道,她出来以后看见陈昭荣努力地在床中央跪得笔直,示意了一下床尾:“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陆煅没让她起身,她只能跪着过去。
陆煅先拿毯子给她披上:“不冷?”
“温度正好。”
她拢着毯子靠着陆煅跪着,闭上了眼,微扬着下颌,像只在炫耀主人宠爱的小狗。
陆煅也不闹她,安静地把头发吹完。
吹完以后,陈昭荣往她怀里扑:“汪!”
陆煅弹了她额头一下:“跪也没个正形。”
陈昭荣抱着她说:“小狗娇纵都是主人宠的。”
“是,宠你。”
既然说宠,便要好好宠。
陆煅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捏着陈昭荣的脸颊让她亲自己,一只手在她腿上来回流连。床上本来就软,陈昭荣又被摸得腿软,险些跪不稳。
陆煅好好地给了她一巴掌:“跪好。”
陈昭荣被迫亲着,话也说不利索,只能呜咽出一声:“汪。”
主人要小狗跪好,小狗就算不管挨了什么样的撩拨都不能腿软,可是陈昭荣实在跪不住了,她只好用力圈紧陆煅,管她借一份力。
这样,便只留给陆煅这香艳的颈背。
美人衣衫褪尽,多少风景一览无余,脊背潋滟生香,微一颤动都好似蝴蝶翩翩。
陆煅自然爱美,手指从那山川而过,惊惹蝶儿。
陆煅要看山,要看水,可她不管怎样都只是看,匆匆掠过,绝不深入,倒是惹得山水潺潺了。
她不肯痛快,陈昭荣自然是要想法设法把人给拉下来。陆煅只让她跪好,没说不让她干别的,她解了陆煅的浴袍,去咬陆煅的胸乳。
陆煅越撩拨她,她越用力咬,好好的一对胸乳都犯了红,陆煅笑着打她屁股:“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