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眼罩被摘下来时,她在一间实验室里,研究人员似乎都撤走了,只有她们三个人。
“傅先生进来也要这样吗?”陈瑾摘下耳罩,站起来,步子都有些虚浮。
“傅先生是我们的最高领导人。”陈秘书说道。
“是这样的,陈教授,您看看这些数据,我们现在结构方面遇到了难题。”
“这是运行模型。”
陈瑾接过文件,认真翻看起来。
“没什么大问题。”
“这是傅臣先生没处理完的,就是有些数据,他还没来得及整合。”
“我们可能等不到他醒来了,这事儿必须尽快解决,所以才叫您过来。”
她是傅臣最亲密的人,身份也足够干净,最重要的是,她的能力摆在这里。
若不是陈秘书举荐了她,估计这项研究要一直延后,等待傅臣那个渺茫的醒来机会。
陈瑾在实验室里呆了一周,身上所有的电子产品,首饰,都被没收,上厕所都要坐着轮椅过去,偌大的实验室只有她一个人,睡觉都要在这里面睡。
男人只给她提供了这一小部分的资料,以及整租运行模型,多的一点都没有。
她就像瞎子摸象,花了整整一周时间,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看见太阳的那一天,她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秘书,以后这种事情别找我了。”她坐进车子里,打开手机,一串串的消息不停发过来,“你还没帮我请假?”
“陈小姐,您就当自己失踪了一周吧。”
陈瑾深吸一口气,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车子并未开出去,而是向着一侧排列整齐的矮楼开去。
“这是去哪?”
“傅先生住的地方。”陈秘书停了车,替她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