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饶,“阿储你别这么看我,很吓人好不好。”林白舴当然完全跟那个鼓手不一样。“有够护短的。”季向流默默吐槽,继续跟秦储分享八卦,“那边挑染蓝毛拉着肌肉男的就是亿世家的小公子祁泓。”“那个肌肉男呢?”季向流朝他眨眨眼,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就是我看上的体育生啦。”与此同时,砰的一声,体育生一拳砸在墙壁上。刮过的风掀起发丝,小鼓手一张脸完全被吓白了。“你当初为什么骗我?”李镶玉极其愤怒,几乎怒发冲冠。“欸,算了算了。”祁泓也被那一拳吓到了,感觉那个鼓手要真硬抗了这一下,应该会被打到墙壁里抠都抠不下来。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巧,来繁城跟同圈的公子哥约了顿饭,就遇到了渣了李镶玉的初恋。什么运气啊,而且这次他们发现这玩意靠近李镶玉所有的身份所说的话全是假的!他根本就是个扳弯他兄弟又骗光他钱……呃顺便还骗了点色的男鸭。“我也没骗你啊……”小鼓手哆哆嗦嗦的狡辩,“当时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的。”这一下直接点燃了炸药桶,李镶玉愤怒得头发怒的公狮子一样,“我操——你还敢说这话!”祁泓翻了个白眼,实在对这个傻逼鸭的厚脸皮感到无语,他松开了李镶玉,“你打吧,不打不行了。”他这么宽容心软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李镶玉拽着那个小鼓手就往外面拖,那个鼓手彻底装不下去可怜小白花了,发出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声。祁泓气定神闲的走到座位上,然后一屁股坐下。然后眼前一亮,心底卧槽卧槽个不停,是林哥的偶像!“秦总?”祁泓假装矜持的试探。“你好。”秦储偏头。“秦总比照片帅太多了。”祁泓心跳加速,“一下子没认出来。”秦储没说话,已经想起来那边那个就是合作伙伴鸿沃李总的儿子,李总曾经还起过撮合他们的念头。“什么照片?”季向流问,“阿储从来不在媒体采访里露脸的。”金融杂志的插图都是清原logo代替人像。“相亲照片啦。”祁泓说,心想李镶玉和他爸的审美真是差太远了,李镶玉那什么眼神啊。“相亲?”季向流笑弯了腰,笑着解释,“阿储有人了。”“啊。”祁泓还没恋爱就失恋了,心底十分可惜,“这么快。”“是个很漂亮的小可爱。”季向流补充,然后被秦储盯了一眼。季向流当作没有看见,还伸手来揽秦储的肩,“阿储,是不是?”秦储垂下眼睫,在另外两个人灼灼的目光下,轻声嗯了一下,“确实很可爱。”祁泓心底酸成了一团,小可爱小可爱,现在的高质帅哥全喜欢这一挂的?!林白舴喜欢,现在林哥的偶像也喜欢!靠!!“那是怎么回事?”季向流抬起白皙的下巴点了点那边。“哦。”祁泓说,“那是他初恋,被骗得很惨。”季向流目光灼灼,“怎么骗的?”“那个鸭装纯啊,天天跑到我兄弟面前说喜欢他,打造自己是什么清贫但不屈的音乐追梦人。”祁泓撇撇嘴,“然后我兄弟就信了,被人扳弯之后,把自己攒的零花钱和比赛奖金了全给他,说支持他追求梦想。”“那个初恋打鼓打得跟敲魂一样,追噩梦吧追梦。”祁泓说,“就这他还信,被骗得连底裤都不剩了。”
“好天真。”季向流啧啧两声,目光盯着李镶玉卷起袖子露出来的结实肌肉。天真但猛。“嗯,简直是蠢,被耍得团团转。”祁泓滔滔不绝,将李镶玉的黑历史翻了个底朝天,“他真被骗得连底裤都不剩了,他还出去卖短裤,后面筋膜枪也卖了,每天抢我的饭吃,训练还吃不饱,每天晚上腿抽筋。”季向流噗一声,笑得发抖,“抱歉啊,没忍住。”真的是被骗得凄惨。“被人满口谎言骗成这样,身份学历家世全是假的,这谁能忍。”祁泓说。确实。秦储心想。自己单是被成温骗了一次,就恨不得粉碎他所有的骄傲。“那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季向流看着李镶玉一直将那个渣男往外拖,小鼓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站都站不住,双手抱着柱子,几乎跪在地上被拖行,“拖出去打一顿?”“呃。”祁泓回忆了一下李镶玉粗暴的用词,有点不忍心看这个小鼓手变成破布娃娃,轻声说,“应该是拖出去那个什么……”“啊。”季向流秒懂,眉头一皱,站了起来往李镶玉那边走。手搭在李镶玉身上,捏了两把充血的硕大肌肉,季向流笑靥如花,对李镶玉说,“别啊。”他看上的竟然要出去拉个鸭子,这让他多没面子啊。阿储还在呢。禁止动心【二更】秦储捂了下眼睛,在这样狗血场合有点难以忍受。祁泓嘴巴张成o形看戏。实话实说,季向流长得真的很好看,皮肤白皙透粉,因为从小在蜜罐里养大的,使得他整个人有种没吃过苦的天真。一双澄澈的小鹿眼,比李镶玉矮了近一个头,即使经常一身叮叮当当的乱七八糟的打扮,也挡不住身上那股漂亮乖劲,尤其是现在,季向流见人第一面都会适当的闭上嘴,那简直说得上一句gay圈奶乖型天菜。可惜依旧挡不住李镶玉的直。李镶玉看着冲上来捏他的季向流,一只手将小鼓手提了起来,怒意沉沉的问,“你要护着他?”季向流:嗯?“要打架?”李镶玉笑了一下,又将袖子往上折了两道,“你可能抗不住我两下。”“……”季向流一边无语,目光一边跟随着李镶玉露出来充血的肌肉。不敢想这个续航会有多爽。季向流飞速移动指尖,去摸李镶玉露出来的大臂肌肉,青筋在手心底下跳,“没有哦。”“我是说他跟你睡,你亏了吧。”季向流一双小鹿眼湿漉漉亮晶晶,“你不就又被骗钱又被骗色了吗?”李镶玉皱着眉思考。“我帮你报警,要不要?”季向流说,“或者请律师告他。”告什么,告他那么傻被鸭子骗得团团转吗?李镶玉松了手,一根筋的脑子也终于想到了这是件不太光彩的事,“不用了,当时是我自愿给他的。”只是被骗了很生气。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钱,挺了一个月,他爹就又给他打了一笔。小鼓手保住了屁股,连滚带爬的缩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