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段药圣兴奋的指着前面的小山喊到了!
走到小山脚下遇到了一个穿灰袍的怪异老头,那老头身形瘦削,左半边头好像斑秃了鬼剃头似的而右半边头扎着冲天羊角辫,粗糙的胡子也编成了两根小辫子,他没有眉毛,一张脸瘦得像黄花的太奶奶,满脸郁躁生无可恋。
段药圣突然眼珠子瞪得像牛蛋跳起来大叫:“你是鬼医!你怎么变成这德性了!”
木青思看鬼医的发型心想鬼医挺时尚啊。
这时鬼医幽幽道:“一言难尽,你又来干嘛?”
这时山里突然传来一阵阵怪叫,跟着一阵龙卷风扫过来,木青思起手一个结界瞬间飞起扩大护住鬼医的家。
“艹,是谁啊!敢挡我的龙卷风,出来受死吧!”一个白影飞落,一个女孩叉腰站在树上大吼!
“容衣!”
木青思看到水容衣松了口气露出笑容,水容衣站在树上,她先有点懵,然后跳下树冲过来一把抱住木青思:“我艹,爽,你真没死啊,我都给你哭了几回灵棚了,我连花圈都给你扎好了,坟都给你挖好了,就差埋你了!我艹,太好了,我一直在研究怎么逃出去给你报仇血恨呢,我已经决定为你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这下好了,我的命保住了。”
水容衣激动的怒拍木青思的后背,拍得木青思差点原地去世,水容衣兴奋的指鬼医:“我连冥婚都你安排上了,要是你死了,我就把这老头一块埋进去给你当老公。”
木青思:“……我谢你,你也不用这么热衷给我办后事,而且他长这么磕碜,你是想让我死不瞑目是吧。”
水容衣叹气:“没办法啊,这老头不让我走,我又出不去,我也找不到别的男人配你啊也能用他凑合了,委屈你了。”
鬼医幽幽道:“小姑娘,你讲话有凭良心啊,你都把我折腾成这个熊样了,我都快要上吊自尽了,我怎么会不让你走,是这里有结界我没法放你走。”
原来水容衣被人送到鬼医这,她出不去又担心木青思的生死,她本来就脾气暴这下更狂躁化,无处宣泄的她只能折腾鬼医,打骂是轻的,踢鬼医的药炉拆鬼医的家,鬼医一生狂傲被她折磨的精神抑郁成日的如游魂一样想自杀。
段药圣道:“你那么狂一个人,为什么忍受这丫头,怎么不毒死她?”
鬼医眼神越发抑郁:“因为送她来的人我得罪不起,那人要我照顾好她。”
鬼医死活也不说掳走水容衣的人是谁,木青思拿着棍就要乱世用重典,水容衣一把按住木青思的手说算了。段药圣安慰鬼医:“你看,她打你也打出了真感情了,她护着你呢。”
鬼医却眼神木然,这边水容衣道:“我已经打过他很多顿了,我把他裤子都扒子打算阉了他他都不放我走,没用,你别浪费力气了,怪累人的。”
鬼医一副‘你看’的神情看段药圣,段药圣只叹气拍鬼医肩膀:“现在的女人,不好惹啊。”
鬼医顶着两根冲天辫突然咧着嘴笑:“现在你们都出不去了,怪好的,正好留下来陪我。”
木青思皱眉,白尧立刻朝外走,他刚走出几米便被一层蓝色结界挡住,他手刚触到结界便被灼伤了。
“是魔气。”
白尧拧眉,木青思也过来,她摸了下结界手指头立刻被灼破了皮,水容衣赶紧过来,她讲:“我摸这结界怎么没事,就是出不去。”
说完水容衣摸了下结界,她手果然没有伤,几人只能回到小山上,水容衣刚发了龙卷风把鬼医的家拆得连一片完整的瓦都没得了。
“妈的,早知道你来,我就不拆家了。”
水容衣砸拳头很懊恼,这时废墟里掉出来一块木头,水容衣捡起来赶紧擦了擦,木青思凑头问:“这什么?”
水容衣:“我给你做的牌位,你看,上面我还给你镶了钻。”
木青思:“……”
鬼医的家已经让水容衣拆得粉碎,但是木青思能凝出藤木,她打算明天先盖房子慢慢想办法离开这里。
晚上,山里清冷的很,水容衣怀抱木青思的镶钻牌位坐在树下啃大肘子五香牛肉,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