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媔啧了一声,“谁说的,我跟姜姜就说过。”
君明沉默片刻,“算了,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
“谁让你问了。”
“玄女的事情,归根结底是容羽的错,你……”
司媔打断他,“我可没觉得愧疚。”
君明想说什么,司媔又问道:“联邦就没追究过容羽的责任?”
“联邦欺软怕硬,怎么敢。偶尔念叨两句,也就没人敢提起了。”
“欺软怕硬……好一个欺软怕硬,我司家也算软柿子了。”
“联邦也不敢真的对你怎么样。”
司媔嗤笑一声,“前几天还有联邦的人找上我,特别告知禁止研ai。”
君明有些意外,“你没……”
“我只是强调了一下,联邦不能干预我做任何事而已。”司媔勾着唇角,“那些人一下子开心了许多呢。”
君明:“……”你承诺一下不就好了吗……
司媔哦呦了一声,“我的客人上门了,不说了。”
她切断了通讯,看向门口。
来人是岑家现如今的当家岑最,司媔跟她的关系很寻常,但也说得上话。
她预言过之前的事,不过内容算得上不清不楚,现在倒是能理解了。
“难得岑家主大驾,竟然亲自踏出家门。”司媔笑眯眯的看着对方,“我好像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呢。”
“你当然很重要。”
司媔表情微妙,“你先说你是带好消息来的,还是坏消息来的。”
岑最表情无奈,“我要是说坏消息,你恐怕连坐都不会让我坐一下。”
“既然知道你还来?”
“自然是有好消息。”
司媔挑了挑眉,“岑家主请坐。”
“你啊……”
“坏消息就别说了,好消息可以聊聊。”
岑最看了她一会儿,“你真的不听?”
司媔窝在沙里,“总之,我是真的不想听。”
这会儿姜执月上了茶点。
“谢谢。”岑最很意外,“十年前的喜好还记得。”
“他身为管家要是这都记不住,我开了他!”
“十年没见,你还是这么幼稚。”
司媔无语的看着她,“当然不像你,还是装的像个小老太太!”
岑最叹气,“身为家主还不稳重,也只有你了。”
“你是来找我叙旧啊?”
“不行吗?”
司媔看看她,“这么寂寞吗?”
岑最却笑着摇了摇头,“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你总是活在当下,从不在意过去。”
“在意过去只能无休止的内耗,何必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