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香不喜欢重色,如今只是穿了鹅黄色的衣裙,头上简单簪了一支玉簪,脸上也并未施脂粉,却奈何夏妍香本就长得好看,白净的脸皮也是一股子清冷之意,更别说夏妍香从来就是平心静气的,身上自有一种脱尘气质。
夏妍香拧眉,但还是上前走了两步,给墨潏尘行了礼:“臣女见过落王殿下。”
墨潏尘微微躬身,谦谦有礼地道:“三小姐不必多礼。”
夏妍香起了身,不想跟墨潏尘有什么牵扯,顺口就道:“殿下好兴致,臣女不便打扰,这就先告退了。”
“三小姐且慢。”见她要走,墨潏尘有些慌地赶紧叫住她,“小王见三小姐手受了伤,不知是否要紧?”
夏妍香把手拿起来,只见得右手手指被划了一道口子,有些流血,但却并没有多疼:“多谢殿下关心,臣女无事。”
“三小姐,前些日子你中毒一事,你可有什么怀疑的人?”
夏妍香不知道墨潏尘是为何要提起这件事,想来是墨潏尘怀疑她了:“臣女不知,许是运气不好。”
墨潏尘无声地笑了,不知道?难道她真的这么不关心外事吗?
“三小姐还真是心大!不知是真心不关注此事,还是三小姐知道自己中毒是不会有事的?”墨潏尘似笑非笑地问道。
夏妍香一听就警惕了起来:“殿下这是何意?”
“纸条是小王给的,三小姐的事,小王自然能猜到一些。”墨潏尘笑了笑,明白的把纸条的事告诉了夏妍香。
“纸条?”夏妍香有些怀疑墨潏尘是不是在诈她,但是墨潏尘没有诈她的理由,夏妍香也就半信半疑地道:“那殿下可真是有心了。”
“不必疑心,小王只是不想让三小姐落入垣王的奸计罢了。”说是如此说,墨潏尘其实还是有些死心的,当时得到密信说皇上已经内定夏妍香为垣王正妃时,差点没忍住在苏贵妃面前失态了。
夏妍香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墨潏尘的话:“是吗?落王殿下到底是为了臣女着想,还是也想要我们将军府和右相府的权势?”
墨潏尘轻笑,眼神坚毅:“那三小姐是怎么想的?”
“是想等着父皇为三小姐打算好了,把将军府和右相府的权势交到一个尚未知晓的皇子手里,还是想要自己选择一位皇子来扶持?”
墨潏尘已经提到了敏感的话题,夏妍香也不敢放松警惕,谨慎地道:“婚嫁之事,当然是由家里长辈做主,至于皇家之事,并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
在以前墨潏尘或许会认为夏妍香说的是真话,但现在,夏妍香的不寻常举动摆明了就是拿话敷衍他。
“若是三小姐不介意,不如与小王联手。”墨潏尘大胆又狂妄地道,眼里的野心勃勃并不掩饰。
夏妍香既是从前世而来,当然是知道墨潏尘这幅样子不过是演给她看的:“殿下还是好好味皇上做事吧!您根本就不想做皇帝,不必拿这些话来试探将军府和右相府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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