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哪里比得过鸡蛋
时渃搞不懂楚书溪为什么打自己。
楚书溪也搞不懂,陈倾辞都教了时渃些什么。好在,她刚刚使得力道不大,之所以时渃被打到变形,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措手不及。并不是因为痛。
当然也不乏是丧尸的体内系统降低了疼痛等级。
总之,时渃的脸只是有些微红而已。
看这张小白脸儿红了一块,又得知她刚刚所举没有什么轻薄之意。
楚书溪老实巴交的道歉了,“对不起。”
时渃歪头疑惑。楚书溪感觉她每每这副模样,都像是插着羽毛做耳朵的猫头鹰在歪头接收信号一样。
从来没有人给时渃道过歉。
尽管她知道对不起是道歉的意思,但不明白楚书溪为何需要道歉。
时渃很费解。像是又死机了,眼神涣散起来。
楚书溪小心试探的将食指点上了她那块因被打而微红脸颊,“我是,指这里。打了你,我很抱歉。”
她的脸颊,并不像手指一样。也不知是不是被楚书溪打了的缘故,反正,有些温热。
时渃这才回神,楚书溪的手指已经收回去了,不同于之前点她鼻子的力道。
她很温柔。
时渃没忍住,伸手附在她刚刚停留住的地方。
想要去抓住某些东西,可空气中也只有空气。
时渃摇头,“没事。”
她又想起什么,义正言辞的道:“我不是流氓。”
“好好,你不是。”
楚书溪被她逗笑了,“那我也不是什么死变态。”
时渃奔向食物,听她这话,回头看了眼,将楚书溪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留下个有待考究的眼神。
???
过分。
楚书溪见这可恶的丧尸张大嘴一口咬去半个培根肉卷,本想骂她的话,回收在肚子里了。
楚书溪捂着胳膊,坐在了梆硬的床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宋南珺的药起作用了,楚书溪看胳膊好像青紫的没之前那么厉害了。
该不会…这丧尸之吻,真的有什么魔力吧?
楚书溪摇摇头,把这荒唐的想法赶走,她从衣兜里拿出药水准备重涂了。
便见那丧尸囫囵吞枣般,一整个培根肉卷已经消灭干净了,她看了一眼鸡蛋,拿起粥来,一会儿便喝完了,又不甘心觉得太少了,用嘴努力去吸,发出了猪叫声。
…
楚书溪一时无语,也忘了手里的药水了。
作为女孩子,她吃饭还可以再不优雅些么?
陈倾辞到底有没有教她礼仪呀。
楚书溪突然就明白了麽麽教自己无规矩不成方圆的良苦用心,这样子,确实不成体统。
时渃在研究鸡蛋。
楚书溪无奈的叹了口气,垂头抹药水了。